真是: 十月怀胎真累身,一朝分娩苦受尽。
儿女若忘母亲恩,天打雷劈丧德人。
逛街的一帮人,把镇上的每个街道,都串了一遍。才去吃饭,他们相聚在一家饭馆里,坐在从来没坐过的大圆桌前。李义惊奇的给张良说道:“张良,我发现一个商店的售货员,也太像铭莹的小姑张灵了,我差点就上前去认她了,想到张灵在医院,不可能回来,再说张灵也认识我,我就上前有意问她,她对我根本不认识,看来是我认错人了,我很好奇,怎么那么像?”
张良也不以为然的说:“这人也有长的像的,不可能和张灵有啥关系,张灵在省医院回不来,更不可能出现在河东。”他们谁也不清楚缘由。如果长锁和铜锁在世,看到后就会解释清楚,一帮人只是好奇,也是先辈给下辈人摆下迷局。
李义一时兴起,提来一壶酒说道:“难得一起来,今天也就豁出去了,咱们一人喝它几口,高兴高兴。” 李义不再去想那些事,只想大家在一起乐和乐和。提起酒,几个男人,各个都是不亦乐乎,难以抑制的兴奋,在每个人脸上展现,真是有着难得的好吃好喝伺候,他们便海吃海喝起来,时间也就在他们无所谓的意识中流逝着,男人们遇到酒,就迷失了,什么事都能放下,真有不醉不休的气概。
终于有人脸上泛了红光,张良才劝道:“喝的差不多,尽了兴就行了,这谁喝醉了,回家可没人背你。别忘了,我们来干啥了,回家不单要走路,还要背东西,过泾河,醉醺醺的掉到泾河里去,那丢人就丢大了。”张良就想用这拦住大家泛滥的情绪。
在张良的劝阻下,年轻人们才收起任性。酒足饭饱后,这才去购买东西,一切置办好后,摇摇晃晃的,踏上回家的路。
真是: 难得相聚有此行,男人有酒既起兴。
尚若不赶回家路,保准各个醉难醒。
张兴在山上沟边坐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的山路,焦急的等不到对面山上人影出现。终于看见对面的一帮人,走到沟边,等待已久的张兴发现后,就往家里跑去,命令几个人抬起担架,就紧张的出了门,一行人快步向泾河奔去。
张良一行人,走入泾河山上的沟路。张良就觉得,泾河的流水声,明显比来的时候,大了许多。就催促大家道:“大家脚步,快一点,听着泾河流水声,比来的时候,大了许多,恐怕要发大水了,我们赶紧要赶回去,要是发大水赶不回去就糟了。”
其他几个人,都还沉浸在,酒足饭饱的喜乐当中,根本没有把这些当一回事,更没听出流水声有啥区别?他们认为,有着二十几年摇船经验的张良在,他们怕什么?
“别磨蹭了,发了大水,今天就回不去了,谁想在泾河岸边的石头上睡一夜,那就慢慢走吧,我们就不等了。”李仁知道,泾河发大水,过河就有凶险,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提醒着大家,催促大家走快点。
年轻人听后,见前边张良加快了脚步,他们不敢怠慢,后边紧跟着,不能掉队,谁也不想在冰冷的石头上睡一晚。
真是: 年轻不觉河凶险,主观臆断大于天。
逛街喝酒耽搁时,哪知祸端埋此间。
下到河底,他们都抢先上船,等到大家坐稳,张良便解开绳索,跳上船,把船撑离石头岸边,在激流中,奋力划船,向对面划去。船真像一片树叶,随波逐流,在张良的操控下,一点一点向对岸行去。在船上的人很快发现,对岸站着一个人,看样子也是要过河的样子,等慢慢靠近,人们都认清了,原来是张良的三叔铁锁。
终于到了对岸,船上的人都急忙下船,张良这才松了一口气。张善下船,直接奔向铁锁问道:“三叔,你站在这里干啥?要过河去吗?那你早上干啥去了?我们都回来了。”
等得心烦意乱的铁锁,没有回答张善,却怨道:“你说你们就买这点东西,就耽搁这么久?把人都急得长犄角了。”
“到底有啥事?”下船的人都围过来,想知道铁锁在这里等得原因。张良也把拉船的绳索,绑在岸边的大石头上,也走了过来。
“还不是等着张良回来,渡船过河?来泾河边,你说还能有啥事?”铁锁没好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