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你他妈在逗我？"

林渊的指尖还插在青铜罗盘的裂缝里，地底传来的灵脉悲鸣震得他耳膜生疼。视网膜上跳动的红色警告框里，一行行代码正在疯狂刷新——那分明是他前世写的游戏测试脚本。

苏红绫的冰绫突然在他手腕上收紧。

"小心！"

幻术纱衣在数据风暴中寸寸碎裂，林渊猛地侧身，一道血色剑气擦着他脖颈划过，在青铜地面上犁出三丈长的焦痕。

"看来我们的小老鼠发现了不该看的东西。"

九重天阁的穹顶正在融化，露出后面漆黑的虚空。阁主悬浮在破碎的穹顶之下，道袍上流动着和林渊系统界面完全相同的蓝色数据流。

林渊舔了舔嘴角的血痂："重置世界？你当这是打游戏存档呢？"

"不，这是格式化。"阁主抬手展开全息投影，天元界的灵脉网络正在扭曲变形，"你们所谓的修炼，不过是收割程序里的冗余数据。"

地面突然剧烈震颤。林渊的系统界面弹出新提示：

【恐惧值达到临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