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红绫的指尖在林渊喉结处凝成冰霜，血色雾气在她身后翻涌成九尾妖狐的形状。林渊能感觉到系统面板在视网膜上疯狂闪烁红光，那行"恐惧值：170/1000"的提示正在剧烈抖动。

"师姐的幻术..."林渊突然咧嘴一笑，"连我程序员祖传的颈椎病都模拟出来了。"

狐尾骤然收紧。

血色空间裂开蛛网状缝隙，露出后面真实的洞府——石壁上还残留着三煞夺嫡时的爪痕。苏红绫绛紫裙摆无风自动，左肩衣物不知何时滑落半寸，露出个正在渗血的莲花烙痕。

"林师弟可知这是什么？"她指尖划过自己伤痕，带起一串血珠悬浮空中，"九重天阁的净莲印，中者每日午时要受万蚁噬心..."

系统突然弹出金色提示框：

【检测到深度灵魂共鸣】

【强制激活共情契约】

林渊眼前炸开无数记忆碎片。他看到穿职业装的自己猝死在电脑前，而对应画面里——十二岁的苏红绫正被按在烙刑架上，身后站着穿九重天阁白袍的...

"你父亲？"林渊脱口而出。

幻境突然凝固。苏红绫瞳孔缩成针尖大小，九条狐尾全部炸毛："你怎么会知道？"

"程序员特技。"林渊指了指自己太阳穴，"读取缓存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