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钟文德有些无语,老谢家的孙子,虽然是早产,但这么些年养的白白胖胖,都赶团团圆圆,一个半大。
听说平时吃饭,都能自己干一个肘子。
就这还体质差劲???
办公室里的人都看着老谢在那里蹦哒,心里面不知道怎么憋着笑呢。
陆之野生怕其中出岔子,连忙说道:“那上头是怎么说的?能不能打报告申请病假不去?”
钟文德有些震惊:“你怎么关心这一点?难不成,你想给你们家那两个小牛犊子打病假?”
陆之野还没来得及点头,就听到钟文德苦口婆心的劝道:“别人想请病假,还有理由呢!
你看看你们家那俩?平时运动会跑步比赛都是第一,一拳头把隔壁小胖揍得嗷嗷大哭!
你这给他们请病假???”
陆之野叹了一口气,把自己心中的忧虑说了出来!
“孟德海突然转移阵地到京市,心里面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呢!
我父辈那一代和他哥哥有些恩怨,他哥哥去世的时候,我正好在京市。
这不,他就觉得我和这件事情有关,这几天请了我好多趟呢!
还想以此威胁我呢,我寻思着他没有什么证据,就咬死了不答应。
突然,他们学校冒出这些事情,你说我能不担心吗?”
钟文德也罕见的沉默了下去:“你小子的能耐我知道,孟家的消息,我从回来以后也听别人说过,你说实话,这件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陆之野举起手大喊冤枉:“我哪有这个本事?
你也不算算孟家出事是多少年前?
那个时候我刚刚开始跑车,一举一动都跟着大部队走呢,况且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我们家和孟家的恩怨呀。”
这件事情,陆之野死也要把这烂到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