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化到虚空纹3-4级后期，基本上第一纹或者第四纹方向都是定了，这个时候演化是很困难的，大家都是在堆积虚空纹的强度，最多吞噬两位同级的，就吃不下了。

至于说借鉴第一纹的，那更是无稽之谈，哪有这么好借鉴的？左弄一点右弄一点，就会不纯粹了。

在始域下，大家都显得有些稚嫩，能够有成就的，基本上早早都会显露出来，不会被等级拖累。

就是因为第一纹太难演化，大家才会去堆积虚空纹，然后到了权限获取的时候，再来提升。

所以叶歌才会无往不利，虚空纹同等级，那只是其中一个最不关键的点，搞得叶歌好像得到了始域什么特殊的照顾，才一杀一个准的。

不好意思，其实是大家太弱了。

综合一些猜测，大家“肯定”，叶歌纯粹为了杀而杀。

只是大家想不到的是，叶歌纯粹把他们当成人型资源，别把自己想的这么不重要，好嘛？

暮云和魅葵自然是杀神手下最厉害的两员大将，还有很多在次一级的头目，都不是简单的货色。

资源区域肃清的差不多了，叶歌检查了一下收获，满意的点点头，足够用一段时间了。

现在她们“业务”熟练，基本上不会浪费什么资源给始域捡走，一套下来把人能够吞的渣都不剩。

随着陆陆续续吞噬了上千人，叶歌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点，异类一派的虚空纹，在消散的时候，有极少的一部分，散逸到了其他方向。

这一点叶歌偶然发现的，之前虚空纹散逸的时候都是向着一个方向，很丝滑的感觉，而现在总会有一点点“挣扎”着脱离了原有的方向。

叶歌曾经用资源地图试图锁定，但做不到，是不是代表着，虚空纹还不像明面上这么简单，有着其他的作用。

暂且按捺心中的好奇，正准备出去，灾栾千面这边却闹了一个大动静。

因为中层域逐渐泄露着气息，经过了老些天，从这20星道里，出现第一个超过虚空纹10级的存在。

按道理来说，下层域里是不允许虚空纹10级的存在，只要超过，始域就会强迫你跃迁，不允许任何的操作，当然，也不会被别人操作。

现在不一样了，老道现在才知道灾栾千面的目的，居然是让始域自己设置的权限乱掉。

疯狂，这是怎么想到的，为什么他会知道始域权限的漏洞，而且是无法修复的漏洞？

叶歌得知后都愣了一下，还可以这样操作？

这样做，造成的后果是始域会终止掉原本设置的某一些权限，像是bug导致的罢工，相当于是任人摆布？

会这么简单吗？叶歌保持深度怀疑态度。

不过暂时是看出来了，比如灾栾千面召唤的尸山，跟不少人一起修炼后，越来越真实了。

特别是弥漫的轻纱一般的波动，好似隔着老远都闻得到那种特殊的味道，不是恶心，反而是觉得甜美。

灾栾千面能够活动后，将逍遥阁和画宗的人安排了一会，就走去找这里的原住民，也就是法族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