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高飞当然清楚祝元要跟他说什么,他们之间又用不着客套。
“那个伙计,我派人去叫他了。”
一迎上祝元,唐高飞就赶紧说。
“嗯,麻烦了。”
祝元微微点了点头,心绪有一些说不出的复杂。
既期待那个伙计能带来一些什么有意义的信息,又害怕他真的会带来些什么。
随着等待,祝元的心越来越慌。
这种感觉就像是古诗中描写的“近乡情更怯”,只不过他现在面对的不是近乡,而是靠近某种“真相”。
他似乎已经经历不起什么波澜了,这是大脑在很长一段时间紧绷后再次放松,就像是一根橡皮筋一样松垮了似的。
别说回归那种紧绷着的状态,就算是回归以前那种正常松紧的状态都很难。
起码一时间很难,祝元觉得也许像万璞玉跟云调,哪怕是唐高飞这样的,接下来生活还有目标的人可能这个恢复时间会更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