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宋江没打算长期经营,只想高抛。”
——“自己当皇帝不好吗。”
——“不会真有人以为土匪能成大事吧。”
——“闹了这么多事,还想招安,真当宋徽宗只会字画啊?”
韩鳕也很不理解:“宋江开始还写诗‘敢笑黄巢不丈夫’。”
“如果他现在就想着招安,那连黄巢的一根脚指头可都比不上了。”
王橸道:“这帮货只知道打劫州郡,不占据州郡,注定成不了大事。”
“宋江就是个官迷,身在梁山,心在朝廷。”
姜汶感叹道:“也有时代的局限性吧,和呼延灼这一仗,让宋江和军师都看到了自己杂牌军跟正规军的区别。”
“这次如果不是人脉好,刚好有梁山好汉认识徐宁的钩镰枪法能破连环马,这一仗梁山就嗝屁了。”
顾长庚帮忙分析道:“其实他们是进退两难,命运早已被时代注定。”
“梁山这种团伙的出路只有招安,招安是最好的出路,可惜没干掉高俅。”
“打下来的城池根本守不住,那时候又不懂占领农村,梁山只能守山头,完全打不出去。”
“梁山本身又不从事生产,光靠抢维持几千人的吃喝。官军要是重兵围堵,困守水泊早晚会饿死。”
“梁山这一伙说到底实力没有那么强,如果梁山人马倾巢出动,官府肯定会将其剿灭。他们能存活到现在,一是梁山泊这个地方易守难攻,他有这么一个据点可以固守。二是北宋末年的时候,匪患四起,不只梁山这一处,影响最大的其实是方腊,几乎占据了北宋的半壁江山。几番原因交替之下,朝廷短时间内很难剿灭全部梁山人马。”
【回梁山途中。】
【宋江忧心忡忡地与吴用讲道:“昨晚做了一个梦。”】
【“梦见众兄弟一时间都各奔东西,不见了……”】
【“聚义厅上,座椅空空,醒来十分伤心。”】
【吴用笑着道:“哥哥的心思,小弟明白。”】
【“可招安之事谈何容易啊?”】
【“且不说兄弟们怎么看,还不知晁天王是否也有此心。”】
【“就算晁天王和兄弟们都愿意招安,朝廷也未必容得下我们啊。”】
【宋江忧虑道:“军师说得不错。”】
【“依军师看,若朝廷下令招安,晁盖哥哥肯不肯接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