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六,大!”
“他娘屁个姥姥,又输?”
“天地双皇,通杀!”
“你他妈的是不是出千?连这天地双皇都能开出来?”
一声声怒吼带着无比的狂暴,隐隐之中还有无边的怒火,一阵阵叮叮砰砰声犹如震天一般,整个银钩赌坊尽显无比的混乱。
将近三更了;
这般深夜整个苏州府早已是一片无比宁静,但这赌坊之中却是最激烈的时刻,那是犹如陷入无比的疯魔一般,希望再最后地拼搏一把。
多么的可笑;
自古赌坊就是一个吞天巨兽,那是吃人都不吐骨头般的存在,别说是什么极力拼搏,就算是搭上性命都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不然哪有那么多的家破人亡,难不成让这赌坊都喝西北风不成?
银钩赌坊;
今夜的银钩赌坊也是一如既往,不知有多少人会悲声嘶吼,但应该不会有什么悲惨之事,毕竟还有那最后的十两银子。
这就是银钩赌坊最大的好处,所以这里的生意一直都很好,只是今夜出现一个极为怪异之人,不但交了银子都没有赌一把,而且还紧紧待在一个隐蔽的角落,甚至都没太多的人注意。
小主,
嘶吼震天;
整个银钩赌坊早已是完全沸腾,那种无边的混乱让所有人都不会关注别的,自然也不会看到一身青袍快步奔上奔上,只有一个灰袍汉子一直暗暗关注。
今夜的银钩赌坊不会出什么事吧?
一炷香的时间;
一身青袍在急急闪动间,再次回到那个隐蔽的角落,微微的躬身俯首间似乎在说着什么,三尺之外一身宽大的黑色披风静静地坐着。
没什么人会注意这里,更不会有人听到说些什么,虽然有那么一两道目光偷偷滴望着,却没有人敢靠近半步,只是不过片刻时间,那道黑色披风竟然缓缓站起。
“有劳了!”
黑色披风缓缓闪动,高大的身影慢慢向阶梯走去,虽然尽显着一片极为的平静,却隐隐给人一种生人勿近般的感觉,甚至连那青袍身影都没有再跟上来。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一个古怪的瞎子?
虽然这银钩赌坊在这苏州城已是有数十年,但极少有人知道其中的详情,更不会有人清楚,这里其实另有一位真正的掌柜,但今夜来的瞎子似乎是知道不少事?
今夜不会真的发生什么变故吧?
“掌……掌柜的;
那瞎子……瞎子怎么……怎么上二楼了?”
一个灰袍汉子急急奔过来,微微躬身站在那身青袍旁边,清秀的面容带着一片迷惑,一双定定望着那阶梯间。
银钩赌坊虽然不是太过庞大,却也有两层之高,这在偌大的苏州城都很是微不足道般的存在,但这二楼可并非谁都可以上去,就是赌坊的伙计,也要预先请示一番。
那可是一个极其神秘的存在!
“别他娘的多嘴,干你的活去!”
一声低沉带着尤为的严厉,甚至还有不小的怒气流露,一身青袍缓缓走向柜台,但那双目光却时不时地望向二楼。
“掌柜的这是怎么了?”
掌柜的没怎么,不但很好,而且尽显悠闲,只是此掌柜非彼掌柜。
那是靠近二楼的最里面的房间,两扇房门正对着阶梯口,虽然也有三丈之遥,但却隐约看到一道魁梧的身影,而且还显得是那么的淡定。
那两扇房门竟然是大开着的!
这就好像在专门迎接着什么,隐隐之中透着很是喜悦,似乎还是诚意满满,只是这一片的幽静之下,好像只有一道宽大的黑色披风在缓缓走来。
这是一位久未见面的老朋友吗?
老朋友也许还算不上,但绝对是一位尊贵的客人,不然怎会登上这银钩赌坊的二楼,而且还有两扇大开的房门?
“阁下好淡定啊!”
“还行!”
“阁下不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