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发了!我们发啦!”
下人激动地摇晃着白恒,“湘王赢了!我们押的湘王!我们这次赚翻啦!”
白恒先是一愣,随即狂喜:
“真的?!哈哈哈!天不亡我!”
他正开心地数着银票,就看见太学馆里如同炸窝的蚂蚁般涌出无数人,个个面色惊恐,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
白恒拉住一个跑出来的人问:“里面怎么回事?”
那人一脸晦气,捏着鼻子道:
“别提了!东海儒林那些家伙不讲武德!
说不过我们湘王,居然搁那当场窜稀恶心人!太臭了!”
白恒:“窜……窜了?”
他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猛地一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银票塞进怀里,对两个下人道:
“走!赶紧走!”
两个下人还一脸懵:
“啊?王爷,不再看会热闹了?多精彩啊!”
白恒气得想打人:
“看个屁!再不走,丢人的就是我们了!赶紧的!”
说罢,他带头就跑,速度之快,简直兔子都是他孙子。
馆内,白威看着仓皇逃窜的四弟背影,瞬间明白了什么,他扭头看向白庚,眼神复杂:
“庚儿,这回太学馆提供的酒水……是不是老四家‘特供’的?”
白庚也恍然大悟:“好像……是的!”
他也想起来了,闽王白恒家进来生产的酒,质量“有口皆碑”,京城本地人几乎没人敢碰,但东海儒林那帮人不知道啊!
他们还秉持着“饮酒辩道”的风雅,一个个喝得那叫一个开心,尤其是主张饮酒能助文思的那几位,更是杯不离手……
白威表情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