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威松了口气,“你看吧,我就说你这位岳父宝刀未老。”
白庚也点头:“看来确实有真本事,就是这辩论风格……有点过于‘灵活’了。”
场外,白恒看着自己的银钱又被众人笑眯眯地收走,终于忍不住捂脸痛哭:
“我的银子啊……”
下人无奈劝道:
“王爷啊,那毕竟是沈易先!
杭州那边一群年轻人,论实战经验和脸皮厚度……啊不是,是论机变能力,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白恒抹了把脸,发狠道:
“全压!把我剩下的家底全压沈易先赢!
下一场他对阵方唐镜,这把我要一把赢回来!”
终于,在众人的期待(或看热闹)中,东海儒林最后的希望,方唐镜,缓缓站起身。
他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衣襟,端起酒杯,将杯中闽王特供一饮而尽,然后看向沈易先,脸上带着一丝棋逢对手的兴奋与郑重:
“沈伯父,终于轮到我们了。晚辈等这一天,已经好久好久了。”
沈易先与方唐镜的终极对决,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两人引经据典,唇枪舌剑,逻辑交锋如同高手过招,看得人眼花缭乱。
由于辩论过程过于激烈且专业。
主要是我写着写着容易自己跟自己吵起来,差点精神分裂,此处便不详述。
最终,一炷香燃尽。
沈易先气喘吁吁,额角见汗,他望着对面虽然同样消耗巨大但眼神依旧清亮的方唐镜,无奈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后生可畏……老夫,终究还是老了。”
无论是体力还是思维的敏捷度,他都不得不承认,略逊于这位年轻的对手。
路清杰与裁判组商议后,宣布:
“第四回合,东海儒林,方唐镜胜!”
“完了……”
白庚捂住脸,感觉眼前一黑,
“我完了!自此要被天下儒生钉在耻辱柱上骂死了!
我刚攒起来的那点好名声啊!
幼楚……他们会不会借此机会把幼楚也带走啊!”
旁边的白威却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架势,大言不惭地拍着白庚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