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一见白庚,如同见了救星,差点老泪纵横,扑过来就喊:
“王爷啊!您可回来了!何长史他……他污蔑老奴啊!
刚刚厨房归账,少了几个碗,拢共也就值一两二钱,他……
他非要在这刨根问底,说府库账目不清!王爷您要给老奴做主啊!”
白庚扭头看向闻声走来的暮雨柔,用眼神询问:这啥情况?
暮雨柔捂着额头,一脸无奈:
“怪我……何长史今天来帮忙,我想着他心思细,就让他帮忙归置一下账目。
谁知道……何大人做事这么……一丝不苟。”
白庚算是明白了,他拍了拍福伯的肩膀,然后对何志磊说道:
“何大人,是这么回事。
今早我出门前用膳,赶着进宫,不小心碰掉了几个碗,当时没看清,也觉得不是大事,就没让人记。
想来就是这几个碗对不上了。误会,纯属误会。”
何志磊一听,原来是王爷自己干的,立刻收敛了刚才那副“铁面无私”的架势,恭敬地鞠躬:
“原来如此!是臣唐突,未能查明缘由便妄加揣测!”
说罢,竟要跪下给福伯磕头赔罪。
福伯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一把扶住他:
“哎呦喂!何大人!使不得!使不得啊!您这是要折煞老奴吗?!”
这年轻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何志磊却一脸认真:
“《礼记》有云……当众污人清白,如同打人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