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对文菊最大的惩罚!
许洺不吱声,陆二叔就当她同意了。
文菊看自己的一辈子,被眼前几人三言两语就定下来,十分不甘。
“不!我不要嫁人!娘!你怎么能这样把我嫁出去!”
文菊娘打断:
“现在还来得急!嫁得远些还没人知道你的德性!今日你心里不爽快就放火,改日不满意要杀人怎么办!
从前我只当你是个文静丫头,没想到是没激发出你的嫉妒心!现在连带着把刚子都带坏了!”
文菊娘闭了闭眼,眼中流露出不忍,但语气决绝:
“不要再闹了,一会儿把村里人都引来,传出去对你没好处,那样只能将你再嫁得远些。
朝你陆叔陆婶磕个头,就跟我回去,没成亲前一步都不许出门!”
文菊似有千言万语,但看到她娘的模样就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见她娘不再说话,拉着刚子往外走,匆忙磕了个头跟上去。
事情告一段落,没过几天文菊家就挂上了红绸。
没有酒席,没有唢呐,只有一队轿夫安安静静把人抬走。
陆家没有人去打听嫁给了谁,村民知道两家恩怨,也没人到陆家人面前说。
文菊娘不再和村里人来往,也不让刚子在外面和村里孩子玩。
天天带着下地,早出晚归,就像是消失在其余人的世界。
许洺依旧每天上山,闲一下就和赵老请教注意事项,学习了不少种地知识。
第二座山头播种完成,许洺和陆父陆母商量接下来就让他们在家管理,自己还是回城里去。
陆父陆母只让她安心忙自己的,有事会去城里找她。
出发这天刚从陆家老房子出来,在经过表姨王艳家时,许洺鬼使神差的朝里望了一眼。
入眼的就是对面窗户后头的一张人脸。
许洺顿时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感觉天灵盖都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