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这个…会不会太贵了？”她轻声问，带着点犹豫。这料子摸上去就知道价值不菲。

“雅丽姨，您穿着肯定好看。试试。”何雨柱温和地说。

谭雅丽在安妮的帮助下穿上大衣。柔软的羊绒包裹着她，瞬间提升了整个人的气质，显得优雅而温暖。导购安妮和凯莉都忍不住轻声赞叹：“Beautiful!”（太美了！）

“买。”何雨柱微笑。

谭雅丽的矜持在第二件衣服面前彻底放松了。那是一条真丝印花的长款连衣裙，底色是温柔的浅紫，上面印着水墨风格的兰花图案，既有东方的韵味，又带着现代的设计感。谭雅丽一眼就爱上了。

“这个…真好看。”她喃喃道，眼神里的喜爱藏不住，“这兰花…画得真雅致。”她甚至主动要求试穿。当她穿着这条飘逸的裙子走出试衣间时，连何大清都看直了眼，憋了半天才说：“嗯…好看！像画报里的人！”雨水更是拍着小手：“谭奶奶是仙女！”

接下来谭雅丽彻底放开了。一件藏青色真丝提花的中式改良上衣，配一条剪裁利落的黑色阔腿裤，沉稳大气；一套舒适的纯棉家居服，柔软亲肤；几件不同款式（高领、V领、针织）、不同颜色的打底衫；一条触手生凉、带着细腻光泽的真丝围巾，上面是淡雅的山水图案——这是她特意挑给四合院老姐妹的礼物；还有做工精致的牛皮手袋，款式简洁大方……导购安妮推着的购物车也迅速堆高。

何雨柱自己也添置了几套品牌休闲装、一件剪裁精良的黑色羊毛大衣、几双舒适的运动鞋和休闲皮鞋。雨水和晓娥也不甘示弱地在配饰区各自挑了好几条花围巾和小帽子。

钟表珠宝区的璀璨光芒让何大清再次咋舌：“我的乖乖，这灯打上去，表盘都晃眼！这得多少钱？”他指着柜台里一块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标价惊人的瑞士机械表。

何雨柱没理会价格标签，他看中了一款设计经典、表盘简洁大气的男表，防水防震功能也不错，很适合父亲日常佩戴：“爹，这块表准头好，耐造，给您戴着看时间方便。”他示意店员拿出来。

何大清凑近了看，表盘上细密的刻度和表壳沉甸甸的质感让他这个老工匠也点头：“嗯…这活儿做得…是地道！比咱家那老挂钟强。”嘴上这么说，当店员准备给他戴上试试时，他下意识地把手缩了回去，仿佛那表会烫手：“哎呀，柱子，我这粗手笨脚的，戴这么好的表…摔了碰了多可惜！不要不要！”

“爹，戴着看时间用的，结实着呢。”何雨柱不由分说，拿起表给父亲戴在手腕上。何大清别扭地甩甩手腕，觉得沉甸甸不太习惯，但看着那铮亮的表盘在灯光下闪烁，又忍不住偷偷瞄了好几眼，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