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时间久了,皇帝也是会疲惫的,所以帝辛便退位,将皇位传给了自己的孙子,子羽,他则是遁入深宫潜修去了。
帝辛这边放手而去,顾太师和庞宰辅也都是在位多年的老臣,按照帝辛的吩咐,也逐渐退出朝堂,他们也都是有修为的,而且资质颇为不凡,所以也都寻个地方各自潜修,准备突破到更高的境界。
顾博,庞勋,雷虎等人则是天天舞枪弄棒的都跑到军中去了,原本与陈承安交好的那些官员几乎都变成了武夫,文臣这边便没有了原本陈承安的小团伙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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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陆鸿渐这边的西山书院这些年培养出了大量的治世文臣,这些人由于西山书院的缘故,对陈承安从来都是发自内心的崇敬,这才让朝堂上陈家大少的传说流传得经久不衰。
但西山书院一家独大自然会引起其他人的不满,尤其是朝堂上相互倾轧的错综复杂的斗争。一系列争斗下来,那些非是出身西山书院的人自然抱团在一起,联合对抗西山书院出来的官员。
西山书院秉承着教书育人,灌输的是顶天立地的处世理念,一直都是要求弟子俯仰无愧于人,养成刚正不阿的那种浩然正气,从来不屑于使用一些蝇营狗苟的手段,这就导致了西山书院的学子官员有些执拗,这种性格在这种斗争当中自然会慢慢落于下风。
而新上台的子羽陛下的老师正好是这部分与西山书院唱对台戏的那伙人的首领。于是在这家伙的游说之下,子羽对西山书院的官员多有成见。
荀彧汇报道,“更重要的是,这位武安侯世子,是京城有名的纨绔,但其平日里虽嚣张,却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当众调戏良家,尤其……是在我们刚刚出关,出现在那个特定地点的时候。”
夜辰把玩着一枚玉简,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巧合太多,便是必然。那位张校尉,来得也太快了些,仿佛早就候在附近。”
苏婉轻声道:“太子子羽……据我们之前掌握的信息,他自幼被帝师单独教导,接受的理念是‘皇权至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对于祖父帝辛当年与各方势力,尤其是与我们陈家平等合作,共抗外敌的理念,十分不认同。他认为,是陈家这样的修行世家,分割了皇家的权柄。”
“而他的那位帝师……” 夜辰接话,眼中闪过一丝锐芒,“名叫玄机子,曾是西山书院的学生,按辈分,算是陆老的记名弟子。后来被陆老逐出了书院,具体原由陆老不愿透露,我们也没有仔细探查。”
“玄机子?” 陈承安目光一凝,“我记得此人,天赋尚可,但心术不正,急功近利,当年因试图窃取书院核心阵法奥秘被陆老逐出师门。没想到,他竟然成了太子之师?”
原来还有这种缘由?众人听了陈承安之言才明白为何陆老对这玄机子被逐出师门的缘由只字不提,这是家丑,陆老也是因为遇人不淑,大为懊恼。
“正是他。” 荀彧点头,“此人被逐后,不知用了何种手段,竟得到了皇家的赏识,最终成为太子师。根据‘留年’的情报,此人野心极大,对陆老和陈家怀有极深的怨恨。他一直向子羽灌输皇家权威不容挑战的思想,并暗中推动朝堂力量,试图打压、甚至收编修行世家。”
“这玄机子原本出身道门,与那袁弘可能还有些渊源,当然,这是我的一点臆测,具体还要诸位进行仔细详查一番。”陈承安淡淡地开口说道。“玄机子,袁弘,道门封山不出。哎!小魔鱼一下子没了影子,也不知道如今怎样了,好好的道门天下行走,忽然被禁足在了山门当中,当真是怪哉!”
陈大少有些感慨地说着这些,忽地问道:“这些年道门封山不出,一点消息也打探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