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第一缕晨曦轻柔地洒落在绣坊院那古朴的屋檐上时。绣坊里的绣女们陆陆续续地来了。她们身着厚实却的衣裳。她们的脸上洋溢着轻松愉悦的笑容,一路上叽叽喳喳地交谈着,在绣坊院的每一个角落欢快地回荡着。
齐珍脚步匆匆,一路小跑着赶来。她那白皙的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一进绣坊院,她就看到大家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气氛十分融洽。
然而,她的目光在人群中如探照灯般扫视了一圈,却始终没有看到伊若初那熟悉的身影。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心中暗自思忖:她肯定还在许昌房里,正沉浸在痛苦之中呢。
齐珍假装皱了皱眉头,脸上挤出一副关心的模样,清脆的声音在绣坊院里回荡开来:“伊若初在哪里?还在睡吗?是不是病了啊?”那声音听起来关切无比,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背后藏着怎样的恶毒心思。
众绣女们听到她的问话,纷纷停下手中的交谈,将目光投向了她,那好奇的眼神仿佛在探寻着什么。
“咱们一起过去看看呗。”一个绣女提议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其他绣女们也纷纷附和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气氛顿时变得热闹起来。大家都担心若初,毕竟平日里若初也是个招人喜欢的姑娘。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朝着伊若初的房间走去,那脚步声在安静的绣坊院里显得格外响亮。
到了房间门口,齐珍深吸一口气,伸出手轻轻推开了门。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屋内空无一人,只有那简单的陈设静静地摆放在那里。一张古朴的桌子,一把椅子,还有那一张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床,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
齐珍的心里不禁暗暗笑了,那笑容中满是得意和阴险。她心想:这伊若初哭吧哭吧,等她把人都引过去,看看她那狼狈的样子。哈哈,看她还怎么待在这里,怎么装清高。
她正要转身让大家四处去找找,这时,只见李管事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
李管事身着一袭厚实深色衣裳。清了清嗓子,她缓缓开口:“昨晚伊若初有急事,已经辞职了,以后不在咱们绣坊工作了。”说完,她有意无意地看了看齐珍一眼。
“大家赶紧去工作吧,别在这儿耽误时间了。”李管事挥了挥手,那动作干脆利落。
齐珍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懵了。她瞪大了眼睛,此刻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喃喃自语道。
来不及多想,齐珍拔腿就往许昌的房间跑去。她的心中充满了焦急和疑惑,那脚步急促而慌乱,一路上裙摆随风飘动。她一定要找许昌问个清楚,到底成没成事,伊若初怎么就突然辞职了。
许昌悠悠转醒,只觉后颈处传来一阵剧痛,让他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他紧咬着牙关,缓缓睁开双眼,入目是熟悉却又此刻显得有些陌生的房间景象。
他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身来,可刚一站直,那钻心的疼痛便再次袭来,让他忍不住“哎哟”一声,身子一软,赶忙靠着旁边的椅子缓缓坐下。他微微喘着气。目光下意识地投向窗外,只见窗外天色已然大亮。
他这才惊觉,自己穿着厚实的衣服,身上竟还带着丝丝凉意。他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原本自己都快要得手了,那精心策划的一切,眼看着就要达成目的,可谁能想到,半路竟杀出个程咬金,一棍子狠狠地打在他的后颈上,之后他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绝对要他好看!”许昌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着。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上青筋暴起。而在这愤怒之中,还有一个名字始终在他脑海中如幽灵般盘旋——伊若初。想到伊若初,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凶狠,“伊若初,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他在心里暗暗发誓,那声音在心底回荡,带着决绝与狠厉。一会儿就出去找她,一定要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暗暗攥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与算计之中时。房门“砰”的一声被猛地推开了。齐珍一脸怒意地走了进来,她眼神犀利,直直地盯着许昌。大声质问道:“许昌,你到底怎么回事?得手没有?”
许昌本就窝着一肚子火,此刻听到齐珍这番质问,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他“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那动作带着一股暴躁的气势,对着齐珍大声吼道:“你还问我怎么回事?我被人一棍子打晕了,到现在才醒过来!”
齐珍一听,不仅没有丝毫的同情,反而骂了起来,她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你可真没用,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许昌本就愤怒到了极点,此刻听到齐珍的辱骂,更是气得失去了理智。他猛地冲上去,狠狠地掐住了齐珍的脖子。齐珍没想到许昌会突然动手,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如同一张白纸,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双手拼命地想要掰开许昌的手,那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嘴里也发出了“呜呜”的求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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