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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胞们！我承认，放下武器投降是抛弃了我们作为军人的尊严！但若是让科涅茨波尔斯基横尸荒野，那我们作为人的良知都将不复存在！况且……如今死战到底真的还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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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您真的要放走那些波兰人吗？！他们都是敌人啊！您到底在干什么？！这不荒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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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听我命令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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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口烟雾吐出，那十数个波兰人齐齐的托举着科涅茨波尔斯基的尸体迎着夕阳走向远处的情景，格里芬这辈子都无法忘却。

格里芬闭上酸胀的双眼，感受黑暗中的宁静，黑暗中，格里芬用呢喃的口吻，仿佛在对心中的自己解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放跑他们，或许是…………惺惺相惜…………我也想在众人的簇拥中迎接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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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波兹南城

“公爵大人，公爵大人！得胜而归啊！科涅茨波尔斯基被格里芬将军击杀了！”带着捷报的斥候骑着快马，兴奋与激动溢于言表。

“好！好！好！”得知这一消息的威廉同样大喜过望，科涅茨波尔斯基前些日子可没少折磨自己，如今也算是大仇得报了。

心情大好的威廉紧接着又问那名斥候：“格里芬将军什么时候到？”

“回公爵大人，格里芬将军那边统计战损，可能需要晚两天到。”

“好！”

人逢喜事精神爽，告别了那名斥候后，威廉便立刻兴冲冲的叫格雷拿来了波兰的地图，兴奋的拿着笔圈圈画画，嘴里还不停的嘟喃着周围的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