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赶紧指挥着人把裤子往麻袋里装。
装完货,黑狗装上麻袋往仓库走,他弄了一个三轮车,每天进货骑的,这个摊主货不错,就是太少。
广州的天比四九城热,他的汗把褂子都浸湿了,搭在肩上的毛巾拧出不少水。
仓库门口,二柱子正等着呢,看见黑狗来,小跑着迎上去“黑哥!房间给您收拾好了,就在靠巷口那间,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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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狗问“香港来的那批货呢?”
二柱子往仓库里指“入库了!我让国庆盯着呢。”
黑狗点点头,擦了把汗“成,盯紧点,别出岔子,刘爷刚才打公用电话说去义乌了,咱这边得把活儿干利索。”
二柱子问“黑哥,你啥时候回四九城?”
黑狗“26号前必须回去,不能耽误国庆卖货,那可是好时候!”
刘平寇这边,开着卡车走了大半天,到了一个检查站。
他赶紧熄火下车,递烟赔笑,把介绍信递过去。
检查员接过介绍信,翻了翻,又往卡车后斗看了看“你这是空车去进货?”
刘平寇点头“对,同志!去义乌进点小商品,支援经济建设,搞活流通嘛!”
检查员看了他半天,挥挥手“走吧!路上注意安全,别拉违禁品!”
刘平寇赶紧道谢,开车走了。
晚上,刘平寇住到大车店,店里挤满了跑运输的司机,空气里全是汗味和烟味,他怀疑自己抽风了,住什么大车店呢,还能有女知青钻他车吗,真是找罪受。
他把卡车停在店门口最偏僻的地方,又绕着车检查了一圈,才进店里找了个空床位。
和衣躺在硬板床上,刘平寇睡不着。
他想起义乌的小市场——听人说现在就有塑料发卡、彩色尼龙袜,都是北边少见的,得多进点。
隔壁床的司机呼噜打得震天响,刘平寇翻了个身,心里盘算着——发卡要多进几种颜色,红的、粉的、黄的,女孩们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