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咳嗽过后,林曜瘫软在座椅里,胸口像是被火燎过一样灼痛。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杂音。
额头的退烧贴似乎都被蒸腾的热度烘得有些发干。
坐在旁边的刘子航早就注意到他状态极差,此刻更是忧心忡忡地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问:
“曜哥,你没事吧?脸白得吓人,要不我再叫校医过来看看?”
林曜闭着眼,艰难地摇了摇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清晰的声音。
大巴车在盘山公路上平稳行驶,窗外的景色匀速向后滑去。
车内其他同学的喧闹声像是隔着一层水膜,模糊不清。
沉默了许久,久到刘子航以为他又昏睡过去时,林曜忽然极轻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
“子航……”
“嗯?曜哥你说,我听着呢!”
刘子航赶紧把耳朵凑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