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我们当成小白鼠养了。”
“队长!”林骁的通讯器突然炸响,带着水声的喘息声夹杂着管道共振声,“通风口热源异常,至少有两队人正往我们头顶爬!”
秦翊的战术手表开始震动——这是“逆火”诱饵启动的倒计时。
他扯开喉间的麦克风,
“一组跟我去废弃码头,二组跟林骁走暗渠。苏岩,把假坐标输入他们的系统。”
转身时,子弹袋里的弹壳撞在战术背心的钢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像父亲当年在猫耳洞里敲子弹壳的声音。
废弃码头的雨幕中,“蛟龙”假小队的战术手电正有规律地闪烁着。
当不法分子的装甲车碾过积水冲进来时,秦翊蹲在集装箱顶,看着林骁的引爆器屏幕跳到“0”。
暗河深处传来闷雷般的轰鸣声,所有金属探测器同时发出刺耳的鸣叫声——声波震荡弹的余波正顺着排水管道扩散,把整座城市的电子设备搅成了一团糟。
“撤退!”
秦翊拍了拍身边队员的肩膀,转身时,像雨刷一样的探照灯扫过他的脸,强光刺得他眯起眼,
在灯光熄灭的刹那,他瞥见泵站方向有道黑影闪过,像是谁遗落的皮质笔记本,封皮上烫着的“夜枭”图腾在雨水中泛着冷光。。
秦翊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战术靴踩碎了一地玻璃渣,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地堡核心室的保险柜嵌在墙里,锁孔泛着幽蓝色的光,就像一只睁开的眼睛。
他指腹沿着锁孔边缘摸索,那片从暗河青苔中抠出的金属碎片,此刻正嵌进锁芯的凹槽——边缘锯齿与刀身刻痕完全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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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边境缉毒战的画面一闪而过:阿龙被拖进地道前,死死攥着那把刻着“忠”字的战术刀,刀尖在水泥地上刮出长长的火星。
“咔嗒”,转盘松动半格;“咔”,锁舌弹出。
暗黄色牛皮纸封皮的日志躺在保险柜最上层,封脊烫金的“夜枭”图腾已被磨出折痕,仿佛被人反复翻阅——确认过无数次背叛的重量。
他戴着手套的手指刚触到纸页,油墨味混着陈腐的霉气突然窜进鼻腔——这是某国情报部门专用的防水纸,他在之前行动的截获材料中见过同款。
“分队长!”
林骁的暴喝像颗惊雷。
秦翊后颈寒毛炸起的刹那,爆破手的战术背心已经撞上他后腰。
两人重重摔进墙角的阴影里时,头顶传来金属撕裂的尖啸——
天花板被定向炸药炸开直径两米的窟窿,三根绳索如毒蛇垂落,三个戴着防毒面具的身影顺着绳索滑下,战术靴碾过碎砖的声响像踩在秦翊神经上。
“催泪瓦斯!”苏岩的尖叫混着咳嗽。
秦翊眼前骤然腾起白雾,辛辣的灼烧感瞬间刺进鼻腔,他本能地屏住呼吸,却看见其中一人抬手甩出的圆筒在地上翻滚——不是杀伤弹,是CN型催泪瓦斯。
这些“铁穹”特工根本没想杀人,他们要活捉!
“混蛋!”林骁的骂声带着血味,爆破手的战术镐头已经抡向最近的绳索。
火星四溅,金属断裂的“铮”声刺耳。
一名特工翻身欲射,秦翊抬枪就是一发点射,对方倒地时撞翻了配电箱——整间地堡陷入半明半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