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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省边境，山林洞穴内。

地面摆满了电脑和手机，不下数千。

发电机的“嗡鸣”声，连续不断。

一名年轻人站在洞口举着卫星锅联通信号，吐槽道：“老大，这星链太鸡肋了吧......”

“才这么点手机数量，网络带宽就几乎卡死，慢得要死，严重降低工作效率啊。”

洞内的灰衣中年人热得满头大汗，不停在电脑旁操作。

听到小弟抱怨，不屑道：“你就知足吧，这山里哪给你找网络信号去；

就算有，老子也不敢连，不怕被网安找上门吗？”

“老大。”身旁另一名小弟问道：“我听说星链一个月月租都好几百美元；

我们搞这么多台手机连，这成本简直高到天上去，这单生意可别亏本了啊。”

“这段时间国家严打严抓，我们冒着这么大风险接单，可别最后接的钱不够成本的......”

“嘿嘿嘿。”灰衣中年人神秘一笑：“放心，有人给我们提供特殊渠道，使用星链不用付钱；

而且这单完成的收益，比过去一百单都强。”

“那要是被网安发现怎么办？”小弟担心道：“这几天圈子里风声鹤唳，都传疯了，国家已经抓了不下万人；

剩下的人都不敢干了，纷纷跑路销号，连一个普通的刷单任务都不敢接了。”

“哼哼。”灰衣老大不屑道：“那是他们胆子太小，正因为风口浪尖，没人敢做，才越挣钱！”

他抬头看了眼洞口，一脸得意：“老大我也不是傻子，知道国内抓得严，所以才来这荒芜一人的边境。”

“发不发现另说，就算被相关部门发现派人来抓又怎么样？”他哼哼两声；

“山下有电子预警，只要有人来，我们有足够时间往后越过边境，他们难道还敢越境抓不成？”

“老大高明。”小弟拍马屁道：“不愧是老大，考虑周全，滴水不漏；

能在这档口抓住机会，合该老大发大财。”

“咦......”就在这时，站在洞口举锅的小弟疑惑道：

“老大，发电机声音是不是越来越大了？”

“难道出问题了？”老大惊了一下，顿时放下手中工作。

走出洞口，查看放在外面的柴油发电机。

发电机正在微微颤动，工作正常。

“嗡嗡”声也正常。

只不过明显能听到更大的嗡鸣声。

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楚。

已经能听清声音传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