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承宴看着她羞得全身紧绷,连小巧的耳垂都红得滴血的模样,心头软得一塌糊涂,又痒得厉害。忍不住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挺翘的鼻尖、滚烫的脸颊上落下几个轻如羽毛的啄吻,每一下都带着珍视的笑意。
“这会儿知道害羞了?”他戏谑地低语,拇指抚过她嫣红的下唇,眼神暗了暗,“那夜在御花园,是谁那么‘霸道’,主动献吻来着?”
他顿了顿,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虽然吻得毫无章法,笨拙得要命,却该死的撩人。
当袅袅瞬间想起了自己那晚被“月色”和“气氛”冲昏头脑的大胆举动,羞耻感瞬间爆棚!“啊!别提了!”她哀嚎一声,下意识想用手捂住脸,手腕却被单承宴早有预料地牢牢扣住,按在了枕边。
“求你了七哥!忘了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她闭紧双眼,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求饶意味。
“那怎么能忘呢?”单承宴的嗓音低沉而缱绻,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在心底无声地补充:那是你第一次主动走向我,笨拙却勇敢地打破所有藩篱。那一幕,早已刻入骨髓,这辈子都忘不掉。
话音未落,他不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低头精准地攫住了那微微颤抖、诱人采撷的唇瓣。
这一次的吻,不再是蜻蜓点水,也不同于那夜她莽撞的尝试。
他先是极尽温柔地描绘着她的唇形,带着安抚和珍视,舌尖试探性地轻舔,耐心地引导她放松。当感觉到她僵硬的身体在他的抚慰下渐渐软化,鼻息间溢出细小的嘤咛时,他眸色骤然转深,吻势瞬间变得热烈而深入。
他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攻城掠地,追逐着她无处可逃的柔软,汲取着她甜蜜的气息。那是一种不容抗拒的占有,却也包裹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愫。
当袅袅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彻底罢工。
所有的羞窘、尴尬、胡思乱想都被这排山倒海般的热吻席卷一空。她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绵绵地陷在锦被与他滚烫的怀抱之间,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令人窒息又沉溺的亲密,任由陌生的、强烈的酥麻感从唇齿蔓延至四肢百骸,将她彻底淹没在晨光与情潮交织的漩涡里。
不知过了多久,单承宴终于结束了那个几乎让她缺氧的热吻。他微微喘息着,却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将脸埋进她的颈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当袅袅的神智渐渐回笼,胸腔里的空气终于重新充盈,她下意识地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小声嘟囔:“七哥……你好重……”
单承宴闷闷地“嗯”了一声,却纹丝不动,反而收紧了手臂,将她搂得更紧,声音低哑地贴在她耳边道:“别动,就这样抱一抱。”
当袅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