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对面是个脑子不正常,还有妄想症的人。
有嘴也未必能解释的清楚。
因为正常人思维都是,如果裴禁和汪文茜没有点什么,汪文茜怎么会这样缠着他,一次次用亲密的称呼去叫他。
可事实就是,他们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
每次这个汪文茜,脑子抽风的出现在他和他家宝宝面前,说那些有的没的。
裴禁就觉得,有一种浑身张满嘴都解释不清的无力感。
林月盈信裴禁。
朝夕相处的枕边人,要是连这点信任都没有,那也白相处这么久,也白被裴禁这般护着,在这样一个年代,下放到沟子村,都没吃过半分苦。
林月盈的小手,自然而然的勾着皮带。
她动手,就拉近了她和裴禁的距离。
本就依在裴禁怀里的林月盈,舒舒服服的和她贴的更紧密了。
汪文茜委委屈屈的控诉着,“你就这么看着别人打我吗?”
“裴禁哥哥,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
“我的脸好疼。”
“裴禁哥哥,你睁开眼睛看看吧。”
“你怀里的这个,你所谓的妻子,就是个恶毒至极的女人。”
“她是资本家小姐,自来心肠都是恶毒的。”
汪文茜的眼泪,不停的流下来。
她失声痛哭的控诉着。
不仅因为林月盈的这一巴掌,更因为重生后的日子和觉醒的记忆不一样,她吃了好多苦,受了好多罪的委屈。
“疼吗?”
裴禁的声音响起。
汪文茜的眼底,都浮起了期许之色。
她觉得,自己苦尽甘来了。
“疼…怎么不疼……”
她极力克制,不想哭的鼻涕流出来。
她哽咽的说着,含羞低头。
眼角余光瞥见的,却是裴禁捧起了林月盈的手。
他捧起她手的时候,就如珍如宝一般。
还轻轻的吹着林月盈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