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言急急的追出去,“柳红说了,她是被林月盈给弄晕的。原本是晕在她家门口,却被弄回到到了我家门口。这件事情,不应该给个说法吗?”
村长觉得,自己刚才作为长辈,苦口婆心的说教,都白费了。
这个路言,不可教。
居然编出这么离谱的谎话。
林月盈一个娇滴滴的孕妇,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听说今天下午给裴禁送了个水,还在地里撒娇,说路好难走,好累累什么的。
就这么个人,能打晕柳红?
还能把人从自家门口拖到几十米外的路家门口?
“路言同志,沟子村虽然是乡下,可也不接受满口谎言的无耻之人。你家里的事,没人会插手。但你总在村里搞事情,哪怕沟子村接收了你全家来下放,也可以退回去,让你原单位给你换一个地方下放。”
这是严厉的警告了。
路言知道,如果一旦被下放的村子退回去,自己一家会被下放到更偏僻更艰苦的地方。
他之前听说那些被下放的,有的运气不好,只能住在牛棚里,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
和那些地方比起来,沟子村已经很好了。
他没有说谎,为什么不信。
咬着牙,他向村长低头,发誓一定要找到机会,让林月盈和裴禁两个人,为种种行为付出代价。
林月盈抚着自己小心口,连声向村长、村民们还有胡大夫说谢谢,她说要不是有大家,她就被冤枉惨了。
她演技好,说谢谢,都说的让人心里舒舒服服。
虽然不少村民心目中,林月盈还是那个一刻不能没了男人的懒媳妇,可大家对她的有礼貌,还是很有好感的。
看到了胡大夫,林月盈索性请了他去家中坐坐,正好打听下婆婆的身体情况。
她刚发出邀请,一直站在她身旁的裴禁,突然就流起了鼻血。
“老公。”
林月盈看裴禁都仰起了头来,还有鲜血顺着指缝流出,小小的心,就跟着揪在了一起。
胡大夫给裴禁把脉后,意味深长的看了林月盈一眼,还是训斥了她:“你男人身体倍棒的,你别乱补,补大了,你一个孕妇能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