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裴禁客气有礼的问刘政委。
姓唐的男人不满的嘲讽,“还军人同志,看不到吗?你的好妹妹把我女儿都打成什么样了?”
那姓唐的男人身旁,还坐着一个抽抽搭搭在哭鼻子的小姑娘。
梳的两个马尾辫都散了开来,头发乱蓬蓬的,衣服也破了。
“刘政委,你也来评评理,这打人对吗?我家阿宁就活该要被打吗?”
“这个事,我和你们没完。你要是不给她哥哥一个处分,我就去找你领导说道说道。”
“我们唐家就算是资本家出身,那也是响应号召,第一个站出来捐工厂,捐船只的。如今反倒被军人同志给打了,这叫什么事?”
唐姓男人愤愤不平的说着。
林月盈只能评一句,无巧不成书。
捐厂子、捐船的,不就是船运大王唐家吗?
她要找的唐家人出现了,却是站在对立面。
看来当年,唐家和妈妈断绝关系的事不简单,一定还闹得很不愉快。
不过这个老男人,林月盈本能的很讨厌。
这不纯颠倒黑白吗?
且不论裴朝朝因为什么和人打架了,那裴朝朝还是个学生,也不能因为她有一个是军人的哥哥,事情就变成军人同志打人了。
怎么能这么不要脸,说出这种话。
林月盈还在心里腹诽着呢,就听到了更炸裂的说辞。
唐家叫阿宁的女同志一边哭还一边做作的说:“裴禁哥哥,今天的事,只要朝朝妹妹给我道个歉就行。我会说服爸爸,绝不会连累你受处分的,也不会让爸爸去找领导,让你难做的。”
“裴禁哥哥,我头好疼,你能陪我去医院吗?”
这么副绿茶白莲花的做派,打的什么主意,林月盈可一清二楚。
这是看上她老公了,这会儿趁着受伤,装柔弱,搞事情,勾男人呢。
“你不要脸!”
女人最懂女人,裴朝朝虽然年纪小,都看出了端倪。
她小声嘟囔着。
可这话,还是被唐宁父女给听到了。
唐宁哭的更凶了,她梨花带雨,“朝朝 ,我一直拿你当亲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怎么能这样。”
“呜呜呜,我是哪里对不起你了吗?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你打我,辱骂我,总要给我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