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默说完,便自顾自地脱下外套,走向客厅。

现在,玄关只剩下曾氏姐妹。

曾黎书 先行动作。

她微微弯腰,左手轻轻拢住裙摆,防止走光,右手则优雅地伸向脚踝。

她穿着的是一双精致的银色细跟高跟鞋,衬得脚踝纤细玲珑。

只见她指尖灵巧地探向鞋后的拉链,轻轻一拉,鞋口松开。

她抬起左腿,膝盖并拢,小腿线条绷直,形成一个极其优美的弧度,如同芭蕾舞者。

高跟鞋被轻柔地褪下,露出裹在薄薄丝袜中的玉足,足弓的曲线柔美,脚趾乖巧地并拢。

她小心地将这只脚踩进偏大的男士拖鞋里,然后换另一只脚,重复着同样优雅到极致的动作。

整个过程,她微微低垂着头,颈部的线条白皙修长,几缕发丝垂落颊边,带着一种专注而迷人的风情。

曾黎画 的动作则更显羞怯与柔美。她几乎是并拢着双腿蹲下身去的,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她没有穿丝袜,裸露的脚踝白皙得晃眼。她解开鞋扣的动作有些慢,带着细微的颤抖,仿佛这简单的动作耗费了她巨大的勇气。

当她脱下鞋子,那双玉足更是精致,脚趾如珍珠般圆润,因为紧张微微蜷缩着,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

她几乎是踮着脚尖,飞快地将双足塞进了拖鞋里,然后立刻站起身,脸颊绯红,眼神躲闪,不敢看姐姐,更不敢看已经走到客厅的凌默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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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匆匆一瞥间裸露的足踝与娇羞的姿态,有种我见犹怜的脆弱美感。

姐妹二人,一个动作如天鹅般优雅从容,一个如含羞草般怯怯动人。

那弯腰时勾勒出的背部曲线,抬腿时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小腿弧线,以及玉足落入宽大拖鞋时那鲜明的对比与柔弱感……在这静谧的玄关,构成了一幅无意识间极致诱人的画面。

她们换好鞋,互相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一丝羞涩和难以平复的悸动,这才深吸一口气,迈着有些轻软的步子,踏入了凌默的领域。

那双过于宽大的男士拖鞋,穿在她们纤细的脚上,每一步都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敲击在她们自己的心上,也无声地撩动着某种暧昧的空气。

尽管昨晚曾在这里度过了一个混乱又旖旎的夜晚,但此刻清醒地、正式地踏入这个空间,曾黎书和曾黎画依然感到一种不真实的晕眩和难以抑制的紧张兴奋。

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属于凌默的独特气息,让她们的心跳无法平复。

房间内暖气充足,驱散了冬日的寒意。

姐妹二人觉得有些热,便将外面的外套脱下,仔细地挂在门口的衣架上,露出了今晚在晚宴时穿着的、精心搭配的衣裙。

她们走到客厅,在凌默对面的沙发上并排坐下,腰背挺得笔直,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并拢的膝盖上,像是等待老师授课的最乖巧的学生。

然而,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和闪烁的眼神,却泄露了她们内心的波澜。

姐姐曾黎书,面容明艳大气,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与主动。

她今晚穿着一件酒红色的丝绒修身连衣裙,V领设计恰到好处地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肌肤,裙摆及膝。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修长笔直的腿上,包裹着一层极薄的、带着细腻光泽的黑色丝袜,丝袜的微光与她脚上那双过于宽大的灰色男士拖鞋形成了强烈的、充满禁忌感的对比。

丝袜勾勒出的腿部线条流畅而诱人,她坐姿看似端庄,但微微斜放的双腿和那抹神秘的黑色,却在不经意间散发出一种含蓄而火热的性感。

她的美,是带着攻击性的、明艳动人的玫瑰,此刻却收敛了尖刺,只剩下等待采撷的娇艳。

妹妹曾黎画,则如同空谷幽兰,气质温婉典雅,五官比姐姐更显柔和,带着一种我见犹怜的纯净。

她选择了一身浅杏色的蕾丝刺绣连衣裙,款式更为保守一些,但精致的蕾丝花纹和柔软的布料,更衬得她肤白如雪,气质出尘。

她没有穿丝袜,裸露的双腿并拢倾斜,线条纤细柔美,膝盖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足踝玲珑,隐在宽大的拖鞋里,更显娇小无助。

她的双手紧张地交握着,指尖微微用力,泄露了她的不安。

她的美,是清澈溪流中温润的玉石,是月下悄然绽放的百合,纯净剔透,让人心生怜爱,又不自觉地被那份安静的美所吸引。

一对并蒂双生花,一株热烈如玫瑰,一株清雅如幽兰。

她们就这样并排坐在凌默的客厅里,青春的气息与精心打扮后的美丽交织,因为紧张而微微急促的呼吸,因为期待而格外明亮的眼眸,构成了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心跳加速的绝美画面。

那无声的诱惑,远比任何直白的勾引更加动人。

她们在等待,等待着那个能决定她们心情起伏的男人,开口说话。

凌默起身,准备去给两位“学生”倒水。他刚拿起水壶,曾黎书便立刻站了起来。

“凌默哥哥,我来吧。”

她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主动,伸手自然地接过了凌默手中的水壶。

曾黎画见状,也连忙起身,乖巧地去找茶杯。

凌默见状,便由着她们,自己重新坐回沙发,目光平静地看着她们忙碌。

曾黎书提着透明玻璃水壶,走向饮水机接水。

她微微侧身,酒红色丝绒连衣裙贴合着身体曲线,

尤其是那双包裹在黑丝中的长腿,在走动间交错,步履轻盈,丝袜与裙摆边缘若隐若现的绝对领域,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接水的姿势也很优雅,腰背挺直,微微颔首,专注的神情让她明艳的脸庞增添了几分柔和。

曾黎画则找到了三个干净的玻璃杯,小心地放在托盘上。

她端着托盘走回来时,步伐比姐姐更显小心,浅杏色的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如同摇曳的花瓣。

她俯身将杯子一一放在凌默和姐姐面前的茶几上,这个弯腰的动作幅度恰到好处,既不会显得刻意,又自然地展露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优美的背部线条,

几缕发丝垂落,拂过她白皙的侧颈,带着一种不自知的纯真诱惑。

接着,曾黎书提着接满水的水壶走来,她微微倾斜壶身,为凌默面前的杯子注水。

水流划出一道清亮的弧线。

她做这件事时,神情专注,眼神低垂,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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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距离很近,凌默能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细微的绒毛,以及那层薄薄丝袜下透出的温润肤色。

她的动作流畅自然,没有丝毫刻意卖弄,但那份青春的活力与女性特有的柔美,却在每一个细微的举动中流露无遗。

曾黎画则安静地站在姐姐身旁,像一幅美丽的背景画,眼神偶尔悄悄瞟向凌默,与他对视的瞬间又立刻受惊般垂下,脸颊飞起红霞。

她们的动作,没有丝毫刻意走光的嫌疑,一切都保持在得体与礼貌的范畴内。

但正是这种“无心”的举止,结合她们绝美的容貌、青春的胴体以及此刻密闭空间下的暧昧氛围,才更显得恰到好处地诱人。

那是一种融入了骨子里的风情,无需刻意,便已动人心魄。

水倒好了,姐妹二人这才重新在凌默对面坐下,仿佛完成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微微松了口气,又带着一丝期待,等待着凌默的“授课”。

空气中,弥漫着水汽的清新与少女身上淡淡的馨香。

看着姐妹二人乖巧地奉上水,又规规矩矩地坐回对面,一副等待聆训的认真模样,凌默不由得觉得有些有趣。

他想起昨晚她们还一口一个“凌默老师”,恭敬中带着距离,今晚却自然而然地改了口。

他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目光在二人娇羞又紧张的脸庞上扫过,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你俩这倒是反应挺快。”

“昨天还是凌默老师,今天就变成了凌默哥哥?”

这话如同羽毛般轻轻搔过姐妹二人的心尖,让她们的脸颊瞬间又飞起红霞。

曾黎书张了张嘴,想要解释是珍姨在电话里那么说,她们才顺势……曾黎画更是急得小手绞在了一起。

凌默却随意地摆了摆手,打断了她们可能出口的解释,语气透着一种不甚在意的宽容:

“没关系,称呼而已,没事。”

他这话说得云淡风轻,却让姐妹二人心中顿时一甜!

仿佛得到了某种默许和认可。

她们不再纠结,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异口同声,声音又软又糯地应道:

“好的,凌默哥哥~”

这一声“哥哥”叫得又乖巧又甜腻,带着少女全然的信赖与亲近,在这静谧的夜晚,在这温暖的客厅里,仿佛带着钩子,能轻易撩动任何男人的心弦。

哪怕是凌默,心志坚定如铁,面对着这对容颜绝色、气质各异却又同样青春逼人的姐妹花,

此刻也不得不承认,她们身上那种无形中散发出的、混合着纯洁与依赖的魅力和美丽,确实冲击力非凡。

他微微吸了口气,压下心头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将心神拉回到正事上。

现在,他是“老师”,她们是“学生”。

他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神色变得认真了些,目光平和地看向她们,开口问道:

“昨天给你们的《挥着翅膀的女孩》,回去有练习吗?对于这首歌,有没有什么自己的想法或者不理解的地方?”

话题转入正轨,客厅里的暧昧气氛似乎被冲淡了一些,但那份潜藏的、涌动的暗流,却并未真正消失。

听到凌默的问话,曾氏姐妹立刻收敛了那些旖旎的心思,认真起来。

姐姐曾黎书先开口,她的理解更偏向于独立与成长:

“凌默哥哥,我觉得这首歌不只是在说爱情,更像是一种宣言,告诉所有人,尤其是自己,我可以独立,可以勇敢地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怕风雨。”

妹妹曾黎画的感悟则更为细腻感性:

“我……我觉得里面有一种温柔的坚强。

就像歌词里说的就算风雨覆盖,我也不怕重来,不是那种很激烈的反抗,而是一种从内心生长出来的、很安静很有力量的感觉。”

凌默听着她们的阐述,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她们确实很有灵性,能捕捉到歌曲中不同层次的情感。

他微微颔首,开始进行指导:

“黎书抓住了歌曲的骨,那份自主和勇气;

黎画则触摸到了它的魂,那种内敛的韧性。

这很好。”

他接着深入剖析了歌词的意象运用和旋律走向如何共同营造出这种“温柔力量”的氛围,也指出了几个在演唱时需要注意的情感转折点和气息控制技巧。

姐妹二人听得极其专注,不时提出自己的疑问:

“凌默哥哥,那在唱到我已不是那个懵懂的女孩这一句时,情绪应该是更坚定,还是带着一点对过去的告别感?”

“副歌部分的和声,我们这样处理会不会显得太单薄?”

凌默一一耐心解答,有时甚至会亲自示范一小段清唱,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即使只是简单的哼唱,也蕴含着丰富的情感,让姐妹二人沉醉不已。

一时间,客厅里的氛围变得格外融洽,充满了探讨艺术的纯粹与热烈。

之前的紧张和暧昧似乎都被这浓郁的学习氛围冲淡了。

理论探讨告一段落,凌默放下水杯,看着眼前这两位求知若渴的学生,嘴角微扬:

“好了,光说不练假把式。”

他站起身,“光有理论不够,得实践。”

说着,他转身走进书房,片刻后,拿着一把原木色的吉他走了出来。

他随意地坐在单人沙发上,将吉他横放在膝上,调试了一下琴弦,发出几个清脆的音符。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因为期待而眼睛发亮的姐妹花。

“我来伴奏,”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你们俩,清唱一遍《挥着翅膀的女孩》。”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琴弦上,等待着。

温暖的灯光落在他身上,也落在对面那对并排站起、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口的绝色姐妹花身上。

音乐,即将成为此刻最好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