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又铁画银钩,在飘逸中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每一笔,每一划,都仿佛蕴含着独特的道韵,看久了,竟让人有种热血沸腾之感,

仿佛灵魂都被那笔墨间的气韵所洗涤、所点燃!

“此词……此字……神乎其技!!”

台下,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收藏家激动得浑身颤抖,老泪纵横。

“我的天……这真的是人类能写出来的字吗?”

一个年轻人喃喃自语,彻底被征服。

网络上,弹幕出现了短暂的真空,随即以核爆般的规模彻底淹没了一切!

【我哭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得想哭!】

【《定风波》!我记下了!这是凌默的新作!】

【这书法……我给我学书法的爷爷看了,他直接给我跪了……】

【之前那些嘲讽凌默没奖项的人呢?出来看看!这才是真正的重量级!奖项配得上他吗?!】

李泽言更是激动得难以自持,他快步上前,几乎是带着虔诚的神情,双手微微颤抖地接过了那幅作品。

他深深地看着纸上的词句,尤其是“一蓑烟雨任平生”和“也无风雨也无晴”,

仿佛从中看到了自己家族历经风雨、终见彩虹的历程,也看到了凌默超然物外的姿态。

他再次深深鞠躬,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

“凌先生……厚赐!

泽言……与李家,永感大德!

此物,当为我李家传家之宝!”

一幅《定风波》,一词惊天下,一字值千金!

凌默以这样一种碾压一切的方式,不仅赢得了天价拍卖,更赢得了无上的尊重与认可。

他用实力宣告,他的世界,早已超越了眼前的浮华与争斗。

而那首《定风波》和那幅飘逸若仙的书法,也注定将从今夜开始,成为一个不朽的传说。

暗处的敌人目睹这一切,心中的忌惮与杀意,恐怕只会更加炽烈。

风暴,仍在酝酿。

李泽言双手珍而重之地捧着那幅墨迹未干的《定风波》,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光芒。

他深吸一口气,收敛了平日里那副玩世不恭的贵公子模样,转身面向台下所有翘首以盼的观众。

“诸位,”

他的声音清晰而有力,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

“承蒙凌先生厚爱,赐此神作。

李某不才,愿与诸位共享此刻!”

说罢,他小心翼翼地,与助理一左一右,将整幅作品完全展开,缓缓转向台下。

“莫听穿林打叶声……”

李泽言开始大声朗诵,他的声音抑扬顿挫,充满了感情。

当他念到“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时,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冲天的豪气;

而念至“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时,又归于一种看透世事的淡然与平和。

随着他的朗诵,那飘逸若仙、铁画银钩的书法也完全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词句的意境与书法的气韵完美融合,形成一股强大的精神冲击力!

轰!

现场彻底沸腾了!

“我的天!这词……这字……”

“呜呜……为什么看得我想哭!

也无风雨也无晴,这得是什么样的境界啊!”

“值!2200万太值了!这根本就是无价之宝!”

“啊啊啊!羡慕死了!李少爷这是捡了天大的漏啊!!”

虽然花了2200万,但所有人都觉得他赚大了!

后悔!无尽的后悔!

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之前那些犹豫、放弃竞拍的人的心。

那位文化基金会的张会长捶胸顿足:

“早知道是这等神作!

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跟到底啊!”

之前与曾氏姐妹竞价的中年儒商,脸色煞白,喃喃道:

“失策……毕生失策!

此物……可遇不可求啊!”

就连曾黎书和曾黎画,此刻也瞪大了美眸,小手捂住嘴巴,又是羡慕又是懊恼。

黎书更是小声嘟囔: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该听你的,该再加价的!”

网络上更是哀鸿遍野:

【我宣布,李泽言是今晚最大赢家!】

【刚才那些竞价的大佬们,你们后悔吗?!】

【这已经不是钱了!这是能当传家宝的东西!凌默亲手写的旷世诗词!独一无二!】

【@之前所有竞拍者,就问你们肠子悔青了没?!】

而那些未能亲临现场,却一直关注着拍卖的各界隐藏大佬们,此刻更是气得差点砸了屏幕。

“废物!都是废物!在现场的人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加价!”一位岭南富商对着电话咆哮。

“快!立刻联系李泽言!问他转不转让!价格……价格随便他开!”另一位海外收藏家对着助理疯狂输出。

小主,

“唉……此物与老夫无缘啊……”京都四合院的老者看着电视上那幅作品的转写镜头,长长叹息,眼中满是失落与羡慕。

与此同时,港岛,太平山顶,李家半山豪宅。

李泽言的父亲李耀光正坐在书房处理文件,母亲张雅芝在客厅插花,

爷爷李国勋和奶奶正在庭院里散步,

而他那个古灵精怪、容貌极美的妹妹李诗涵,则窝在沙发里刷着手机。

突然,李耀光的手机响了,是一位生意上的老朋友,语气激动无比:

“耀光!你生了个好儿子啊!

泽言今晚干了件大事!

你们李家要名留青史了!”

李耀光一头雾水:“什么大事?那小子又胡闹什么了?”

几乎是同时,张雅芝也接到了闺蜜的电话,声音尖得刺耳:

“雅芝!快看星光盛典直播!

你们家泽言!拍下了凌默的亲笔诗词!

我的天!那词!那字!绝了!”

李诗涵的手机更是被各种“涵涵!你哥太帅了!”

“求问凌默真迹的手感!”的信息刷爆。

一家人莫名其妙,但都下意识地打开了客厅的巨幕电视,正好切换到直播信号,清晰地看到了李泽言正在大声朗诵,以及那幅震撼人心的《定风波》全貌!

“这……这是……”

李耀光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眼镜都滑到了鼻尖,他是懂行的,一眼就看出那书法和词作的非凡价值。

“我的老天爷……这字……

写得也太好了!”

赵雅芝捂住嘴,眼中异彩连连,她出身艺术世家,鉴赏力极高。

“好!好一个一蓑烟雨任平生!

好一个也无风雨也无晴!

此子大才!

泽言这小兔崽子,总算干了件正事!”

爷爷李国勋不知何时已回到客厅,激动得满脸红光,手中的拐杖重重杵着地板。

奶奶也笑得合不拢嘴:

“这字看着就舒服,有灵气!

咱家大孙子眼光真好!”

最夸张的是李诗涵,她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尖叫着:

“哥!你是我亲哥!

太牛了!凌默的真迹!!

我要!我要把它挂在我卧室!”

瞬间,刚才还其乐融融的一家人,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那幅通过屏幕展现的《定风波》上,眼神变得无比火热。

李耀光轻咳一声,故作镇定:

“嗯,此物意义重大,关乎家族文化底蕴,理应由我保管,放在集团总裁办公室最为合适。”

雅芝立刻反驳:

“老公!你这就不懂了!

艺术品需要细心呵护,办公室人来人往怎么行?

应该放在家里的恒温恒湿收藏室,由我亲自照料!”

李国勋胡子一翘:“哼!你们懂什么?这词里蕴含的豁达境界,正适合我老人家参悟!放我书房!”

李诗涵抱住妈妈的胳膊开始撒娇:

“妈~~爷爷~~爸爸~~给我嘛!

我天天看着它,说不定也能写出好诗,变得有才华呢!”

一场关于《定风波》归属的“家庭内部争夺战”,在直播尚未结束时就已悄然打响。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李泽言,还沉浸在获得至宝的狂喜中,完全不知道回家后将要面对怎样“甜蜜的烦恼”。

凌默的一幅字,不仅点燃了现场,引爆了网络,更是直接搅动了一个顶级豪门的“内斗”。

其影响力,可见一斑。

李泽言小心翼翼地卷起那幅价值连城的《定风波》,如同捧着刚出生的婴孩,在助理和保镖的护送下,心潮澎湃地走下舞台。

他本以为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细细品味这份突如其来的巨大喜悦,然而,他显然低估了凌默这幅墨宝所带来的疯狂效应。

他的脚刚刚踏下最后一阶台阶,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方向,人群就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

瞬间就将他和他小小的护卫圈淹没了!

“李少!李少留步!”

“泽言兄!恭喜恭喜啊!”

“李少爷,能否借一步说话?”

各种各样的面孔,带着各种各样的目的,将他围得水泄不通:

嗅觉灵敏的媒体记者 拼命将话筒和录音笔递过来,问题如同连珠炮:

“李少爷!

请问您此刻心情如何?”

“您是如何下定决心出价2200万的?”

“您对凌默先生的书法和这首《定风波》有何评价?”

“这幅作品您打算如何收藏?”

之前参与竞拍的富豪和大佬们 眼神复杂,有的带着真诚的祝贺,但更多的则是难以掩饰的羡慕和一丝不甘。

那位文化基金会的张会长紧紧握住李泽言的手,力道大得惊人:

“泽言啊!

好眼光!好魄力!

老夫……佩服!”

那位中年儒商则凑近低语:

“李少,若是日后有转让的意向,请务必第一个考虑我,价格……绝对让你满意!”

更多原本不相熟、甚至只是点头之交的名流、企业主 也趁机挤上前来,递上名片,说着恭维的话,试图借此机会与这位刚刚获得“重宝”的李家少爷拉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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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能跟他说上一句话,也能沾上一点那墨宝的“仙气”。

甚至还有一些小明星和网红,也试图往里面挤,希望能在这个热点中心蹭到一点镜头。

咨询、加价的声音不绝于耳,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李少,我老板愿意在原价基础上加500万!现款!”

“我们博物馆希望能有机会借展,条件好商量!”

“李家主,家父非常喜爱凌默先生的作品,不知能否割爱?任何条件都可以谈!”

与此同时,李泽言口袋里的手机开始发出濒临崩溃的哀鸣。

嗡嗡嗡……嗡嗡嗡嗡……

震动从一开始的密集迅速升级为几乎没有间隔的疯狂嘶鸣!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同时在里面振翅。

他下意识地掏出来看了一眼,屏幕瞬间被疯狂涌入的电话和信息刷爆

——来自父亲、母亲、爷爷、奶奶、妹妹连续十几个未接来电、

家族元老、生意伙伴、收藏界泰斗、甚至还有几位平时极少联系的政商界重量级人物……

屏幕上方弹出的信息预览框根本来不及看清内容就被下一条顶掉,红色的未读数字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疯狂跳动。

他刚想接听一个父亲的来电,另一个电话就立刻插播进来;

想回复一条信息,手指还没落下,屏幕已经被新的通知淹没。

“疯了,都疯了!”

李泽言心中苦笑,不得不暂时将手机调成飞行模式,这才获得了一丝喘息之机。

可周围人群的声浪立刻填补了这片寂静,让他更加头大。

在人群的推搡和拥挤下,李泽言那身价值不菲、剪裁合体的休闲西装早已变得皱巴巴,领带歪到了一边,

精心打理的发型也散乱了几缕,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显得颇为狼狈。

哪里还有半点刚才在台上那般从容不迫、贵气逼人的模样?

活脱脱像一个刚刚经历了“丧尸围城”的幸存者。

他身边的助理和保镖使出了浑身解数,一边大声喊着“借过!请让一让!”,一边用身体艰难地开辟出一条狭窄的通道。

李泽言紧紧抱着怀里的卷轴,这此刻比他名下任何资产都重要的宝贝,在人群的簇拥下,几乎是脚不沾地地被“裹挟”着向前移动。

此刻,他无疑成为了整个会场最吸引人的焦点,甚至一度盖过了台上还在进行的零星流程和尚未离开的凌默。

一幅《定风波》,让他体验到了何为众星捧月,也让他深刻体会到了何为“幸福的烦恼”。

而他心里清楚,这一切的源头,都来自于那个低调,但深藏功与名的身影

——凌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