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在这深夜的客厅里悄然展开。
姐姐曾黎书站在沙发后方,微微俯身,继续用她那双纤细却意外有力的手,精准地揉按着凌默的太阳穴和头皮。
她亚麻灰色的长发有几缕垂落下来,随着她的动作,发梢偶尔会轻轻扫过凌默的额角和脸颊,带来一阵阵微痒的、带着她特有发香的撩拨。
她专注的神情中混合着羞涩与认真,因为俯身的姿势,那宽大的男士T恤领口不可避免地微微敞开,
从凌默仰靠的角度,或许能瞥见其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而饱满的起伏轮廓,以及那随着呼吸和动作轻轻颤动的诱人弧度。
她身体的温热和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如同无形的丝线,从后方将他悄然包裹。
而蹲在侧面的妹妹曾黎画,则更是将这份“服务”提升到了极致。
她伸出那双柔若无骨、指尖带着淡淡珠光粉色的小手,轻轻地、试探性地按上了凌默的肩膀。
隔着一层薄薄的家居服,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肩部肌肉的坚实线条和温热的体温。
这触感让她心如鹿撞,脸颊绯红,但她还是强忍着羞涩,开始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着他僵硬的肩颈。
她的动作不像姐姐那样带着明确的目的性,反而更加轻柔、缓慢,仿佛不是在按摩,而是在用指尖细细描摹他身体的轮廓。
那柔荑般的指尖时而按压,时而如同羽毛般轻轻拂过他的背脊,
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电流般的酥麻感,既是在为他放松,也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极尽诱惑的试探。
她蹲着的姿势使得宽大的T恤紧绷,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线,
黑茶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垂落,偶尔随着动作扫过凌默的手臂,带来一阵阵令人心痒的触感。
凌默闭着眼,头部枕在后方曾黎书恰到好处的支撑和按摩中,肩颈和背部则享受着曾黎画那近乎撩拨的轻柔抚触。
鼻腔里萦绕着两种不同却又同样清甜的少女馨香,耳边是她们细微的、带着紧张喘息的呼吸声,身体被四只柔嫩的手以不同的方式服侍着……
这哪里是简单的按摩?
这分明是古代帝王才能享受到的、极致的温柔乡!
姐妹俩,一个在后方提供着支撑与精准的缓解,不经意间展露着活力与性感的魅力;
一个在侧方进行着细腻而暧昧的抚触,将柔美与羞涩化为最致命的诱惑。
她们以截然不同的方式,却同样尽心尽力地服侍着同一个男人。
凌默即使再迟钝,在此刻这种全方位、多感官的极致体验下,也很难完全保持心如止水了。
他只是闭着眼,让人看不清神情,但那微微放缓的呼吸和似乎更加放松的身体姿态,或许泄露了他内心的些微波澜。
这个混乱的夜晚,最终竟以这样一幅活色生香、旖旎无限的画面,缓缓拉上了帷幕。
凌默闭着眼,沉浸在前后夹击、软玉温香的极致触感中。
曾黎书在后方精准按压穴道,指尖带着微力,驱散着头痛,垂落的发丝和若有若无的体香却如同羽毛,不断撩拨着他的感官。
而侧方的曾黎画,那双柔荑更像是带着魔力,揉捏肩颈的力道恰到好处,
但指尖划过背脊的轨迹,那似有若无、如同情人爱抚般的轻柔,却比任何直接的按摩都更能点燃潜藏的火苗。
他身体的肌肉在放松,但某种原始的、燥热的冲动却在悄然苏醒。
鼻腔里充斥着两种不同的少女幽香,耳边是她们因为紧张和用力而微微急促的呼吸声,肌肤相贴处传来的温热和柔软触感,不断挑战着他理智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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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这种极致的、暧昧到极点的氛围催化下,凌默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带着些许无奈和自嘲的叹息,闭着眼睛喃喃道:
“知道的是在按摩……”
他的声音因为当下的状态而比平时更加低沉磁性,
“不知道的,还以为……”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最终化作一句带着戏谑的调侃,
“这要是让珍姐知道,我带她侄女回家,还这样……她非得骂死我不可!”
“!!!”
这话如同惊雷,瞬间在姐妹俩耳边炸响!
“这样”?
哪样?!
是指她们此刻的按摩?
还是指……他可能隐约感觉到了这按摩之下,那汹涌的、不单纯的暧昧情愫?
巨大的羞耻感再次如同海啸般将姐妹俩淹没!
曾黎书 按在凌默太阳穴上的手指猛地一僵,整个人如同被定格,脸颊瞬间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连白皙的脖颈和露出的锁骨都染上了艳丽的粉色。
她羞得恨不得立刻把手收回来,却又贪恋这短暂的亲密接触,内心娇嗔狂喊:
谁……谁让你想歪了!
我们……我们只是在认真按摩!虽然……虽然……
曾黎画 更是直接惊呼一声,像受惊的小兔子般猛地缩回了正在凌默背上游移的双手,双手紧紧捂住自己滚烫的脸,连耳根都红透了。
她蹲在地上的身子微微发抖,内心一片混乱:凌默老师……您……您怎么可以这么说!
珍姨知道了……啊啊啊!
我们真的只是在帮您……
然而,她们这副羞愤欲绝、手足无措的模样,配上那绯红的脸颊、水润迷离的眼眸、微微红肿的唇瓣,
以及因为激动而急促起伏的、在宽大衣物下若隐若现的胸口曲线,
非但没有丝毫说服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和默认,将此刻的香艳与暧昧氛围推向了顶点!
她们就那样僵在原地,一个在后面手还虚虚地搭着,一个在侧面捂着脸蹲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只能用无声的娇嗔和极致的羞态,来回应凌默这句戳破窗户纸的调侃。
凌默本是想着刚才的话可能让气氛太过暧昧尴尬,想用一句玩笑话稍微活跃一下,带着几分戏谑随口说道:
“你俩手法这么熟练……”
他刻意拉长了语调,目光依旧闭着,仿佛在认真感受,
“不会……之前还这么过别人吧?”
他这话的本意,或许是想调侃她们“经验丰富”,冲淡一些刚才那近乎挑明的旖旎氛围。
然而,这话听在刚刚经历了初吻、内心正被巨大羞涩和独占秘密所充斥的姐妹俩耳中,却完全变了味道!
“伺候”过别人?
之前还有人?
这两个词像两把淬了冰的匕首,猛地刺穿了她们心中最敏感、最委屈、也最无法言说的地带!
她们之所以“熟练”,是因为今晚刚刚……被他本人“亲身实践”过啊!
她们之所以如此羞涩又大胆,是因为对象是他啊!
她们所有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所有的悸动与慌乱,都系于他一人之身!
可现在,他却用如此轻飘飘的、带着怀疑的语气,问她们是不是也对别人这样?!
一瞬间,所有的羞涩、所有的紧张、所有压抑的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曾黎书 猛地抽回了按在凌默太阳穴上的手,仿佛被烫到一般。
她明艳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去,又因为极度的委屈而迅速涨红,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大颗大颗的泪珠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顺着她光滑的脸颊滑落,滴在她自己的手背上,也滴在凌默的肩头。
她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但那剧烈颤抖的肩膀和压抑的抽泣声,比任何嚎啕大哭都更让人心疼。
曾黎画 的反应更是直接,她“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蹲在地上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
将脸深深埋了进去,哭得肩膀一耸一耸,如同受了天大的冤枉和无尽委屈的孩子。
那哭声里充满了难以言说的羞愤和伤心,泪水迅速浸湿了她膝头的布料。
姐妹俩这一哭,直接把凌默给哭懵了。
他愕然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一个站在身后泪如雨下,倔强地咬着唇不吭声;
一个蹲在侧面哭得缩成一团,伤心欲绝。
刚才那点玩笑的心思和暧昧的气氛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措手不及的慌乱和……莫名其妙的心疼。
“喂……你们……”
凌默有些手足无措,他完全没料到一句玩笑话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我……我就是开个玩笑……”
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姐妹俩哭得更凶了。
曾黎书的眼泪掉得更急,曾黎画的哭声也更加委屈。
她们哭得梨花带雨,那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绝美脸庞上挂满了泪珠,眼圈鼻尖都泛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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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家居服更衬得她们身形单薄无助,如同风雨中摇曳的娇花,充满了易碎的美感和令人心碎的诱惑力。
凌默看着她们,头更痛了,但这次不是因为酒醉,而是因为眼前这完全失控的局面。
他揉了揉眉心,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这“活跃气氛”的玩笑,算是彻底搞砸了。
凌默那句无心的玩笑,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引信,让姐妹俩压抑了一晚的复杂情绪彻底爆发。
她们不是生气,更多的是害怕,害怕被他误会成轻浮随便的女孩,
害怕今晚那些对她俩而言意义非凡的“第一次”被他如此轻看。
巨大的委屈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们。
“没……没有别人!”
曾黎书一边抽泣着,一边用力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我们……我们之前从来没有……没有这样过!”
她声音哽咽,带着浓浓的鼻音,那副急于澄清又委屈至极的模样,我见犹怜。
曾黎画也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解释:
“真的……真的没有……
凌默老师……您……
您怎么能这么想……”
她说到后面,更是委屈得说不下去,又把脸埋了回去,肩膀哭得一颤一颤。
她们的解释与其说是辩解,更像是一种带着哭腔的撒娇和控诉,
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你怎么可以误会我们”的伤心和“我们只对你才这样”的潜台词,配上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杀伤力十足。
凌默看着眼前这两只哭成泪人儿的小猫,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他生平最怕女人哭,尤其是这种明明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哭法。
“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我开玩笑的,别哭了……”
他放软了声音,试图安抚,语气带着难得的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笨拙。
然而,他的口头安慰收效甚微。
曾黎书的眼泪依旧掉个不停,曾黎画的哭声也没有停歇的迹象。
凌默看着她们哭得通红的眼睛和不断颤抖的单薄肩膀,心中那点因为被哭得头疼的烦躁,渐渐被一种更柔软的情绪取代
——是心疼,也是对自己口无遮拦的些许懊恼。
他叹了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
先是站起身,走到依旧站在沙发后抽泣的曾黎书面前。
在她惊愕的目光中,伸出手,轻轻地将她揽入了怀中,拍了拍她的后背,动作有些生硬,却带着安抚的意味。
“行了,别哭了,是我不好。”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比刚才更加低沉温和。
曾黎书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浑身一僵,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细微的抽噎。
脸颊贴着他胸膛的家居服,能感受到那下面传来的温热和有力的心跳,鼻尖全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混杂着一丝淡淡的酒气。
这亲密接触带来的冲击,瞬间冲散了不少委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令人晕眩的甜蜜和安全感,让她不由自主地软化了身体,乖乖地靠在他怀里。
安抚完这个,凌默又松开手,走到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的曾黎画面前。
他蹲下身,看着把脸埋在膝盖里哭得可怜兮兮的小人儿,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轻轻环住了她颤抖的肩膀,将她整个人轻轻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你也别哭了,嗯?”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无奈的温柔。
曾黎画感受到他怀抱的温暖和力量,以及那近在咫尺的、令人安心的气息,一直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一
直压抑的委屈和害怕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反而哭得更大声了些,
但不再是那种伤心的哭泣,更像是依赖和撒娇,小脸不由自主地在他胸前蹭了蹭,寻找着更舒适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