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趁热喝点,暖暖胃。”
曾黎画也细声细气地补充道,将另一碗放在旁边。
凌默点了点头:“谢谢。”
三人围坐在茶几旁,一时间只有细微的碗勺碰撞声。
凌默确实饿了,温热粘稠的米粥滑入空荡荡的胃里,带来一阵舒适的暖意,驱散了些许宿醉的难受。
姐妹俩原本并不觉得饿,但经过半夜的折腾和精神的高度紧张,此刻闻着粥香,胃里也隐隐有些空落。
她们互相看了一眼,也默默地端起了属于自己的那碗粥,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气氛不再像之前那样尴尬紧绷,反而生出一种奇异的温馨与宁静。
柔和的灯光笼罩着三人,窗外是沉睡的城市,室内只有彼此安静的呼吸和进食的声音。
两个穿着他衣服的绝色少女,一个刚刚酒醒、还有些疲惫的男人,围坐在一起喝着最普通的白粥……这画面,怎么看都有些不真实。
凌默一边喝着粥,一边用余光打量着身边的姐妹俩。
她们低着头,小口喝粥的样子很乖巧,宽大的衣物更衬得她们身形纤细,露出的一截截白皙手腕和脖颈,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她们是珍姐带来的新人,今天才算正式认识,结果阴差阳错,竟然在这大半夜的,出现在自己家里,还穿着自己的衣服,一起喝着她们煮的粥……
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神奇。
饶是凌默经历丰富,也觉得今晚的际遇有些超乎寻常。
他的人生似乎总是充满了这种意想不到的插曲。
姐妹俩也感受到了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馨。
偷偷抬眼看向对面安静喝粥的凌默,他卸去了舞台上的光环和醉酒时的侵略性,此刻显得平和而真实。
能够这样近距离地、如同家人般与他共处一室,吃着简单的食物,让她们心中充满了不真切的幸福感,仿佛之前所有的羞涩与慌乱,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安抚。
三人谁也没有再多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劫后余生或者说惊魂甫定后的片刻安宁。
一碗简单的热粥,悄然拉近了彼此的距离,驱散了夜的寒气和之前的尴尬,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淡淡的暖流,在静谧的客厅里缓缓流淌。
这个混乱又漫长的夜晚,终于在此刻,显露出了一丝温柔的模样。
就在这温馨静谧的喝粥时刻,姐妹俩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惊人的事实
——凌默老师,他没有戴帽子!
从凌默出道至今,无论是在江城奇迹之夜的舞台上,还是在京都大学震撼全场的讲座中,亦或是流传出来的任何影像资料里,他几乎永远都以一顶帽子遮面,从未以真面目示人。
这几乎成了他最具标志性的神秘符号,引发了外界无数的好奇与猜测。
网上关于他容貌的讨论热度居高不下,却连一张清晰的正面照片都找不到。
曾黎书和曾黎画作为他的忠实粉丝,自然也对帽檐下的真容好奇了太久太久,私下里不知幻想过多少次。
而此刻,这个困扰了无数人的谜底,就如此毫无征兆地、近距离地展现在了她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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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默微微低着头,专注地喝着碗里的粥。
没有了帽檐的遮挡,她们终于能清晰地看到他的全貌。
他的头发比想象中要柔软,带着自然的微卷,几缕碎发随意地垂在额前。
脸部线条利落清晰,鼻梁高挺如山脊,勾勒出完美的侧脸弧度。
他的嘴唇偏薄,唇形却很好看,此刻因为喝粥而泛着淡淡的水光。
最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是他的眼睛,虽然此刻他垂着眼睑,但那双眼睛的形状极其好看,眼尾微微上扬,睫毛长而浓密,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淡淡的阴影。
这完全不是她们想象中的任何一种模样,却又比她们能想象出的任何一种模样都更加……动人心魄。
那不是单纯的英俊或帅气可以形容,而是一种融合了清冷、疏离、却又在细微处透出难以言喻的吸引力与故事感的独特气质。
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就仿佛自带光环,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却又不敢轻易靠近。
“轰——!”
姐妹俩只觉得一股热流猛地冲上头顶,脸颊瞬间红透,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艳丽的粉色。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然后又猛地松开,开始失控地狂跳起来,速度快得让她们几乎能听到“咚咚”的声响。
她们慌忙低下头,假装专注地喝粥,手中的勺子都差点拿不稳。
可是,那惊鸿一瞥的震撼画面,却如同烙印般深深印在了脑海里。
强烈的诱惑驱使着她们,忍不住又偷偷地、飞快地抬起眼帘,像做贼一样,迅速瞟一眼凌默的侧脸,然后又像被烫到一般立刻收回视线。
每偷看一次,心跳就加速一分,脸上的热度就增加一度,心底那股难以言喻的甜蜜和幸福感就膨胀一圈。
天啊……
这就是凌默老师的真正样子……
我们看到了……
只有我们看到了……
这个认知让她们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甜蜜和一种近乎罪恶的独占般的喜悦。
她们像两个偷吃了世界上最美味糖果的孩子,既兴奋又心虚,只能通过一次次小心翼翼的偷窥,来确认这份难以置信的幸运是真实的。
整个喝粥的过程,就在姐妹俩这种脸红心跳、偷偷摸摸的欣赏中度过。
客厅里依旧安静,但空气中仿佛弥漫开一种无声的、甜腻的、属于少女怀春般的悸动气息。
这个夜晚,因为亲眼见证了这传说中的“真容”,对她们而言,变得更加圆满,也更加……令人心神荡漾了。
粥碗见底,暖意充盈了胃腹,也驱散了最后一丝尴尬。
姐妹俩立刻勤快地站起身,收拾好碗勺,默契地端回厨房清洗。
水流声和碗碟轻微的碰撞声再次从厨房传来,带着一种居家过日子的寻常温馨。
很快,她们收拾妥当,擦干了手,重新回到客厅。
两人并没有坐下,而是像两个等待老师吩咐的学生一样,并排站在凌默面前,微微低着头,双手交叠放在身前,一副乖巧听话、等候指示的模样。
凌默的目光自然地落在她们身上,随即注意到了她们依旧赤着踩在地板上的双脚。
曾黎书的脚型更为骨感一些,足弓优美,脚踝纤细有力。
她的脚趾整齐,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涂着充满活力的亮红色指甲油,如同点缀在雪地上的几颗小樱桃,与她外向热烈的性格相得益彰,在乖巧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张扬。
曾黎画的双足则更加白皙娇小,肌肤细腻得仿佛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她的脚趾如同剥壳的菱角,圆润可爱,足背的弧度柔和,脚踝玲珑。
她的指甲上涂着淡淡的、近乎透明的粉色珠光甲油,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显得格外温柔秀气,与她沉静内敛的气质完美契合。
两双玉足,一双明媚,一双柔婉,无声地踩在深色的地板上,形成极其诱人的视觉对比。
凌默看着她们光着的脚,微微蹙眉,问道:
“怎么不穿鞋?地上凉。”
姐妹俩闻言,脸上刚褪下去不久的红晕又悄悄爬了上来。
她们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
难道要说因为不敢随便动他家的东西,所以连客用拖鞋也没敢找吗?
这听起来也太小心翼翼了。
曾黎书小声嗫嚅道:
“我们……没找到……”
凌默看着她们这副窘迫又乖巧的样子,心下了然。
他指了指玄关的方向:
“鞋柜里有一次性的客用拖鞋,你们去穿上吧,别着凉了。”
“好的,谢谢凌默老师。”
姐妹俩如蒙大赦,连忙应声,像两只轻盈的蝴蝶般,快步走向玄关。
打开鞋柜,里面果然整齐地摆放着未拆封的柔软棉质拖鞋。
她们拆开包装,穿上合脚的拖鞋,脚底传来柔软的触感和暖意,一直暖到了心里。
他连这种细节都注意到了……姐妹俩对视一眼,心中对凌默的细心和体贴又多了几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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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舒适的拖鞋,她们再次走回客厅,感觉自在了不少,不再像刚才那样如同踩在云端般小心翼翼。
凌默看着她们穿上拖鞋,这才微微颔首,示意她们可以坐下休息了。
凌默看着重新坐下的姐妹俩,她们虽然脸上还带着些许疲惫,但眼神依旧清亮,便随口问道:
“你们困不困?
要是累了就去客房休息。”
姐妹俩几乎是同时摇了摇头。
“不困的,凌默老师。”曾黎书回答道。
曾黎画也小声说:“我们还好。”
她们更关心凌默的状况,曾黎画小心翼翼地问:
“凌默老师,您感觉好点了吗?
胃还难受吗?”
凌默感受了一下,确实比刚才清醒舒适了许多,他点了点头:
“舒服多了,谢谢你们的粥。”
他顿了顿,带着点无奈的笑意自嘲道:
“珍姐酒量是真好啊……我平时几乎不喝酒,所以一喝就容易过量。”
听到这话,姐妹俩的目光不自觉地再次打量起这个客厅。
确实如他所说,整个客厅装修得极有格调,摆放着一些抽象画、陶瓷艺术品和绿植,书架上塞满了书籍,却看不到一个酒柜,甚至连一个酒瓶的影子都没有。
这与他舞台上那种偶尔流露出的、仿佛能饮尽千帆的豪迈气概形成了有趣的反差,更显得他私底下的生活自律而简单。
“这次真是麻烦你们了,”
凌默再次诚恳地道谢,他看着她们,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带着一丝不确定和些许尴尬,问出了那个盘旋在他心头的问题,
“那个……我喝多了之后,没……没干什么吧?”
他问得有些含糊,但姐妹俩瞬间就听懂了他话里的深意
——他是在担心自己醉酒后有没有失态,或者做出什么冒犯她们的举动。
轰!
这个问题像是一块巨石,猛地砸进了姐妹俩本就波澜未平的心湖,瞬间激起了滔天巨浪!
那些被紧紧压在心底、不敢触碰的记忆碎片
——紧密的拥抱、无意识的亲吻、灼热的呼吸、羞人的触碰
——如同挣脱了枷锁的猛兽,疯狂地冲击着她们的理智防线!
两人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爆红!
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耳根、脖颈,甚至连裸露在外的锁骨肌肤都泛起了诱人的粉色。
她们几乎是同时猛地低下头,躲避着凌默探究的目光,心跳快得如同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怎么说?!
难道要说您抱着我不放还亲了我?!
曾黎画内心尖叫!
难道要说您不仅抱着我还吻了我的唇?!
曾黎书内心崩溃
巨大的羞耻感和慌乱让她们一时语塞,支支吾吾,谁也不敢先开口。
最终,还是姐姐曾黎书强自镇定,用细若蚊蝇、带着明显颤抖的声音,含糊地搪塞道:
“没……没什么……
您就是……就是睡得比较沉……
我们……我们就把您送回来了……”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毫无说服力。
曾黎画也在一旁用力点头,声音带着哭腔附和:
“对……对的……没什么……”
她们这副心虚到了极点、脸红得快要滴血、连话都说不利索的模样,简直是把“此地无银三百两”写在了脸上。
凌默看着她们的反应,心中已然明了。
看来自己昨晚醉酒后,恐怕确实有些失态,而且程度可能还不轻,以至于让两个女孩羞窘成这个样子。
他心中掠过一丝歉意,但看着她们这副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的可爱模样,又觉得有些好笑,便不再追问,只是温和地说道:
“哦,那就好。
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地方,我向你们道歉。”
他这不追问还好,一道歉,更是让姐妹俩羞得无地自容,连连摇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在心中疯狂娇嗔:
您别问了!也别道歉了!
再问再道歉我们真的要羞死在这里了!
凌默见她们羞得快要冒烟,便不再追问那尴尬的话题,自然而然地话锋一转,语气也带上了几分工作时的认真,问道:
“平时主要唱什么类型的歌?
除了唱歌,还有什么其他的才艺?”
听到这个问题,姐妹俩精神猛地一振!
她们知道,这不再是闲聊,而是关乎她们未来发展、甚至可能决定凌默是否会为她们写歌的“正事”了!
之前的羞涩和慌乱被瞬间压下,两人不约而同地挺直了背脊,眼神变得专注而明亮,如同即将接受检阅的士兵。
姐姐曾黎书率先开口,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脆,条理清晰:
“凌默老师,我们目前尝试的风格比较多,主要是流行情歌和一些节奏感较强的舞曲。
因为我们是双胞胎,声音契合度很高,所以在和声方面会比较有优势。”
她顿了顿,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