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默的身影出现在大屏幕上时,萱萱、小悦、雅静、悠悠四人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彻底僵在了原地。
萱萱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眼睁睁看着那个被她们称作“阿牛哥”的人,
那个被她们“教育”要懂得欣赏凌默才华的人,此刻正走在万众瞩目的通道上。
她猛地抬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紧紧抓住旁边小悦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眼泪毫无征兆地决堤而出,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极致的震惊、狂喜和一种近乎崩溃的羞愧。
“我的天……我的天啊……”
她反复喃喃着这几个字,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我竟然……我竟然拉着凌默老师做人浪……
还……还教训他……”
巨大的幸福感和社死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都在发抖。
小悦则是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回了座位上,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膝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眼睛瞪得极大,一眨不眨地盯着大屏幕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心跳快得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是他……真的是他……”
她失神地低语,脑海中疯狂回放着之前的每一个细节
——她推着他的后背让他站起来,她抓着他的手臂挥舞,她一本正经地“教育”他凌默有多优秀……
每一帧画面都像慢镜头一样在脑中重放,让她脸颊滚烫,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心底深处那股见到偶像的巨大狂喜又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让她又想哭又想笑,表情管理彻底失控。
雅静作为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此刻反而显得最“镇定”,但这种镇定是一种极度震惊后的麻木。
她扶了扶歪掉的眼镜,镜片后那双总是冷静理性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水光,视线模糊地看着凌默走上舞台。
她的脑子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在尖叫“我早就该发现的!
那气质!那下颌线!”
另一个则在疯狂复盘自己之前有没有说什么冒犯的话。
“谢谢你们的喜欢……”
他刚才的话在她耳边回荡,原来那句“谢谢”是这个意思!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感动和荣幸淹没了她,让她鼻子发酸,喉咙哽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力咬着下唇,防止自己哭出声。
悠悠的反应最是直接,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靠在座椅上,双手无意识地揪着自己的衣角,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她看着凌默在通道上与观众互动,看着他走上舞台与珍姐拥抱,看着他将帽子依旧戴在头上却掌控了全场……
“阿牛哥……凌默老师……”
她反复念叨着这两个截然不同的称呼,感觉像是在做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我们……我们和他一起分享了零食……
他还吃了我的巧克力豆……”
这个认知让她心里泛起一种奇异而甜蜜的酸涩,那种与偶像曾经如此接近却又浑然不觉的巨大落差,让她激动得浑身轻颤。
当凌默站在舞台中央,沉默地面对全场的欢呼时,四个女孩的反应更是达到了顶峰。
“他在看我们吗?他会不会看到我们了?”
萱萱带着哭腔小声问,下意识地想躲又舍不得移开视线。
“他戴着帽子……看不清……”
小悦声音沙哑,紧紧攥着拳头,
“但他一定知道我们在这里……”
“他刚才……是在跟我们道别……”
雅静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他说我们很棒……”
“呜……”悠悠直接哭出了声,
“我们之前还那样说他……他会不会生气啊……”
就在这时,周围的声浪再次拔高,将她们淹没。
“凌默!凌默!凌默!”
四个女孩仿佛被这声浪唤醒,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激动、羞愧、幸福和无比的坚定。
“凌默老师!!”
萱萱第一个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声音嘶哑却无比响亮。
“凌默!!我们爱你!!”
小悦也跟着尖叫,仿佛要将之前的“不敬”全部弥补回来。
雅静和悠悠也加入了进去,她们挥舞着手中早已不知何时捡起的荧光棒,跟着全场的节奏,声嘶力竭地呼喊着那个名字。
这一次,她们的呼喊里不再有丝毫的疑虑和玩笑,充满了最纯粹的、失而复得般的狂热崇拜和深深的歉意。
她们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台上那个沉默的身影,仿佛要将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刻进脑海里。
这一刻,她们不再是之前那几个没心没肺分享零食、拉着陌生帅哥互动的小女生,
她们是凌默最虔诚的信徒,在经历了一场荒诞离奇又无比幸运的“神迹”之后,正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她们心中的“神只”表达着最炽热的情感。
之前的种种“冒犯”都化为了此刻更加汹涌的爱意,这个夜晚,对她们而言,注定将成为一生都无法磨灭的传奇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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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全场的声浪在凌默长久的静默中累积到近乎沸腾的顶点时,他终于微微抬起了握着话筒的手。
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却像有无形的魔力,让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奇迹般地开始平息。
数万道目光死死锁定在他身上,屏息凝神,等待着神启般的第一个音节。
他依旧戴着那顶帽子,阴影勾勒出他鼻梁至下颌利落的线条。
在万众瞩目下,在星光熠熠的舞台中央,他将话筒举到唇边。
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冗长的问候。
只有那低沉、清晰,带着他独特磁性嗓音的日个字,透过顶级音响,清晰地传遍场馆的每一个角落:
“大家好,我是凌默。”
轰!!!!!!
就是这简单到极致的一句自我介绍,如同点燃引信的最后一点火星,瞬间引爆了积蓄已久的所有能量!
“啊——!!!凌默!!!”
“真的是他!他说话了!”
“我是凌默!他亲口说了!”
刚刚有所平息的声浪以更加狂暴、更加疯狂的姿态冲天而起!
比之前任何一次欢呼都要猛烈,仿佛要将整个体育馆的穹顶彻底掀翻!
荧光棒疯狂舞动,汇成的星海变成了沸腾的光之漩涡!
许多观众激动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拼命挥舞着手臂,眼泪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就是这句话!
他们无数次在视频里、在音频中听到的这句话!
此刻在现场亲耳听到,从他口中亲自说出,那种难以言喻的真实感和冲击力,让所有人的情绪彻底决堤!
这不仅仅是一句自我介绍,这是一个身份的确认,一个传奇的降临,是点燃所有热爱与崇拜的终极火焰!
站在舞台一侧的珍姐,看着台下这山呼海啸般的场景,看着那个在风暴中心依旧沉稳的身影,脸上露出了欣慰又感慨的笑容。
她知道,这一刻,只属于凌默。
而台下VIP区的那四个女孩,在听到这熟悉无比的几个字时,更是激动得几乎晕厥。
“他说话了!他说他是凌默!”
萱萱一边尖叫一边用力摇晃着身边的雅静,眼泪糊了满脸。
“我们听到了……我们亲耳听到了……”
雅静反手紧紧抓住萱萱的手,声音哽咽,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
小悦和悠悠已经抱在了一起,又哭又笑,语无伦次地重复着:
“是他……真的是他……”
这一刻,所有的疑虑、所有的羞愧、所有的震惊,都化作了最纯粹、最汹涌的狂喜。
她们亲眼见证,亲耳听闻,那个她们崇拜至极的人,就在她们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的舞台上,向全世界宣告他的到来。
“大家好,我是凌默。”
这最简单的一句,却拥有着最强大的力量,为这个注定不凡的夜晚,写下了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在全场沸腾的声浪中,凌默微微抬手,那无形的掌控力再次让喧嚣渐渐平息。
他并没有摘下帽子,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他目光的移动。
他首先转向身旁的珍姐,语气真诚而温和:
“首先,真的要谢谢珍姐。”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笑意,
“谢谢她的火眼金睛,把我从角落里揪了出来。”
台下响起一片善意的哄笑和掌声。
珍姐也笑着对他摆了摆手,眼神里满是“你逃不掉”的得意。
凌默的目光继而扫向台下那片无垠的星海,继续说道:
“也谢谢大家。
其实我今晚来,真的只是想安安静静地当个听众,感受珍姐的音乐,感受大家的热情。”
他这话说得诚恳,但显然,有人不打算让他就这么“蒙混过关”。
“那可不行!”
珍姐立刻接过话头,走到他身边,对着台下观众,极具煽动性地喊道:
“家人们!
你们说,好不容易把咱们凌默老师请上来了,就让他这么站着说两句话,合不合适?”
“不合适——!!!”
全场异口同声,笑声和起哄声震天响。
“那该怎么办?”
珍姐继续“挑事”,将话筒指向观众。
“唱歌!唱歌!唱歌!”
整齐划一的呼喊声再次响起,声浪一波高过一波,充满了不容拒绝的期待和热情。
荧光棒有节奏地挥舞着,整个场馆仿佛都在为一个共同的愿望而律动。
凌默站在舞台中央,看着身边“煽风点火”的珍姐,又看着台下数万张热情洋溢、充满期盼的脸庞,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抬手摸了摸鼻尖。
他这个略带窘迫又真实的小动作,更是引发了台下更热烈的笑声和尖叫。
“看来……”
凌默终于开口,声音透过话筒传开,带着一丝认命般的妥协,却又隐隐透着一丝跃跃欲试,
“是躲不掉了。”
“耶——!!!”
巨大的欢呼声瞬间爆发!
珍姐得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早该如此”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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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默等欢呼声稍歇,才继续说道,他的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淡然,但说出的内容却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
“既然珍姐和大家这么热情,那我就……唱一首歌吧。”
他顿了顿,在所有人期待着他会唱哪首成名曲时,轻描淡写地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一首新歌,送给大家。”
轰!!!!
如果说之前的欢呼是海啸,那么此刻的反应简直就是行星爆炸般的震撼!
新歌?!
凌默的新歌?!
首唱?!就在珍姐的演唱会上?!
这个消息带来的冲击力,甚至超过了他本人现身所带来的惊喜!
“天啊!新歌!!”
“首唱!我们是第一批听众!!”
“值了!今晚太值了!!”
尖叫声、惊呼声、不敢置信的呐喊声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冲破所有人的耳膜!
荧光棒挥舞得几乎要断裂,许多人激动得紧紧抱住了身边的人,巨大的幸福感和优越感让他们彻底疯狂!
就连站在一旁的珍姐,也露出了惊讶而又惊喜的表情,她没想到凌默会拿出这么大的“诚意”来回馈现场。
舞台的灯光师非常默契地将一束追光聚焦在凌默身上,周围的灯光暗下,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凌默站在光柱中央,依旧戴着那顶帽子,微微调整了一下话筒的位置。
他没有看乐谱,没有乐队准备,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全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数万道目光紧紧锁定着他,充满了极致的期待。
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激动的心跳声在胸腔里轰鸣。
一首全新的、来自凌默的歌曲,即将在这个意想不到的夜晚,揭开它神秘的面纱。
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惊喜,将今晚的气氛推向了另一个无与伦比的高潮。
在全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凌默向舞台侧方微微颔首。
很快,一名工作人员将一把木吉他递到了他的手中。
他熟练地调整了一下背带,将吉他抱在怀中,动作自然而流畅。
舞台上的其他灯光彻底暗了下去,只留下一束清冷而纯粹的追光,如同月光般笼罩着他。
他坐在工作人员搬来的高脚凳上,微微低头,帽檐的阴影将他大半张脸隐藏,只留下线条清晰的下颌和握着拨片、骨节分明的手。
他没有立刻开始,指尖轻轻拨动琴弦,试了几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