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客厅,门铃准时响起。
凌默打开门,顾清辞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外。
她今日的装扮依旧延续着她独特的知性风格,却因季节更添了几分优雅与含蓄的性感。
一件剪裁精良的浅杏色长款风衣敞开着,勾勒出她高挑窈窕的身形。
里面是一件贴身的浅灰色高领羊绒毛衣,高领设计包裹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更衬得她下颌线条优美,气质清冷出众。
毛衣柔软的材质清晰地勾勒出她上身饱满而不过分夸张的优美曲线,
尤其是饱满隆起的弧度与收紧的腰线,
在知性中透露出成熟女性独有的、含蓄而高级的性感诱惑力。
下身搭配着深色直筒西裤,显得干练利落。
“早上好,凌默。”
顾清辞浅浅一笑,声音温婉。
她手中提着好几个精致的食盒,
“想着你最近都是自己一个人,给你带了些早点和小菜,还有你喜欢的汤品。”
她自然地弯腰,在玄关处换鞋。
她优雅地褪下脚上的低跟短靴,露出了里面穿着薄薄浅口肉色丝袜的玉足。
那丝袜如同第二层皮肤,完美贴合着她足部优美的弓形线条,脚踝纤细玲珑,足跟圆润如玉。
十根涂着透明蔻丹的脚趾整齐地排列着,透过丝袜泛着细腻柔和的光泽。
她将靴子摆放整齐,那双被丝袜包裹的玉足轻轻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足弓绷出一道诱人的弧度,小腿线条流畅而笔直,
整个换鞋的过程自然而优雅,却在不经意间将足部的美感与女性魅力展露无遗。
进门后,她将食盒在餐桌上细心摆放好,语气中带着由衷的赞叹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
“昨天你在学校的讲座,还有后来舞蹈学院的事情,我都听说了。
真的……太精彩了!
可惜我当时正在和团队梳理峰会需要的文献资料,实在抽不开身,没能亲临现场,真是太遗憾了。”
她的关怀细致入微,看向凌默的眼神里充满了欣赏与倾慕,那是一种建立在深刻理解与共鸣基础上的情感,
与她今日这身知性又暗藏诱惑的装扮相得益彰,如同一杯需要慢慢品酌的醇香红茶,余韵悠长。
二人落座,清晨的阳光为客厅镀上一层暖融的光晕。
凌默的目光自然地落在对面的顾清辞脸上。
她的美,并非那种具有侵略性的明艳,而是一种如同经过岁月沉淀的古典瓷器般的温润与优雅。
肌肤白皙细腻,在光线下泛着如玉般柔和的光泽。
五官精致而协调,眉如远山含黛,不需要过多修饰便自带形状;
眼眸清澈而深邃,像是蕴藏着一汪宁静的秋水,眼波流转间,既有知识女性的睿智冷静,
又在不经意中流露出几许难以捉摸的温柔情愫。
挺秀的鼻梁下,是两片色泽偏淡、形状却极为优美的唇,
当她微微抿起或浅笑时,总带着一种克制而动人的书卷气息。
这张脸,沉静时如同静谧的湖面,仿佛能包容万物,又隔绝喧嚣;
专注时则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知性力量。
她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周身便散发着一种独特的、令人心安的磁场,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好感,并且……过目难忘。
凌默平静地欣赏着这份独特的美感,并未多言。
而顾清辞感受到他专注的视线,并未躲闪,只是微微垂下眼睑,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淡淡的阴影,
唇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一抹极淡的红晕悄然爬上了她如玉的脸颊,为她那份知性优雅更添了几分生动与娇羞。
顾清辞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双手优雅地交叠放在膝上,神色恢复了工作时的认真与凝练,主动向凌默汇报起情况:
“文明峰会这边的筹备工作,整体推进得很顺利。”
她声音清晰平稳,
“许教授和陈教授牵头,大家劲头都很足,效率很高。
按照目前的进度,在出发前完成所有核心材料的准备和预演,问题不大。”
她顿了顿,眉宇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色,语气也随之沉重了几分:
“只是……根据我们监测到的外部舆情,情况并不乐观。”
她抬起眼眸,看向凌默,眼神里带着清晰的研判,
“西方主流媒体,还有不少所谓的独立学者,近段时间针对我们华国文化的报道和评论,偏见依旧根深蒂固,甚至刻意曲解和抹黑的论调有愈演愈烈之势。
他们似乎已经提前营造好了一种对我们极为不利的舆论氛围。”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目光落在凌默身上,那眼神里有敬佩,有信赖,但更多的是一种清晰的认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所以,这次美丽国之行,注定不会是一片坦途,甚至可以说是荆棘密布。”
她的声音放缓,带着一种郑重的托付感,
“凌默,你肩膀上的担子……又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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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语没有过多的渲染,只是冷静地陈述事实,却恰恰凸显出前方挑战的严峻。
她深知,凌默虽然是绝对的核心与灵魂人物,但也正因为如此,他将直接面对来自各方的最大压力和最尖锐的挑战。
这份沉甸甸的责任,此刻仿佛透过她的话语,无声地传递了过来。
顾清辞的神色愈发凝重,她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要强调接下来话语的分量,声音也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肃穆的郑重:
“不仅仅是外部的舆论环境,”
她顿了顿,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压力,
“内部的期望值,也达到了一个空前的高度。”
“官方层面,”
她斟酌着用词,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从文化部到更上层,对这次峰会给予了前所未有的关注和期待。
资源倾斜、政策支持,几乎是有求必应。这不仅仅是支持,更是一种沉甸甸的托付和压力。”
她深吸一口气,强调道:
“你要清楚,这不是普通的学术交流或者文化展示。
这是十年一度的世界文明对话与发展峰会!
是全球范围内,规格最高、影响力最深远的文化盛事,没有之一!”
“它的结果,不仅仅是一纸宣言或者几场辩论的胜负,”
顾清辞的目光锐利起来,
“它将直接定义未来十年,我们华国文明在世界文化格局中的地位和话语权!
是继续被边缘化、被曲解,
还是真正打破西方的叙事垄断,让我们的声音、我们的价值观被世界看见、听见、甚至认同”
“这关乎文化自信,关乎民族复兴的软实力根基,关乎我们在下一代人心中的文明形象!”
她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其重要性,怎么强调都不为过!”
她说完,房间内陷入一片短暂的寂静。阳光依旧明媚,但空气中仿佛弥漫开一股无形的、沉重的压力。
顾清辞没有再说更多,但她那郑重的神情和掷地有声的话语,已经将这次美丽国之行所承载的千钧重担,清晰地、毫不掩饰地呈现在了凌默面前。
这不仅仅是一场会议,更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一场关乎国运文脉的世纪之争。
而凌默,毫无疑问,将被推至这场战争的最前沿。
顾清辞说完那番沉重的话语,清晰地感受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无形压力。
她看着凌默平静无波的侧脸,心中微微一紧,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带来了过多的负担。
她语气倏然一转,那份凝重如冰雪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润而坚定的力量。
她唇角重新漾开一抹令人心安的浅笑,目光柔和却无比认真地凝视着凌默,声音也放得轻缓了许多: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
她轻轻摇头,仿佛要挥散刚才的沉重气氛,
“毕竟,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她的话语顿了顿,带着一种并肩作战的笃定和温情,继续说道:
“许教授、陈教授他们,正在后方夜以继日地完善每一个细节,确保弹药充足;
文化部的同仁们会全力协调,做好一切保障;
我们整个团队,都会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她的眼神愈发柔和,里面闪烁着信任与支持的光芒:
“我们都在。”
简单的四个字,却像一股温热的暖流,悄然注入略显凝滞的空气。
它没有豪言壮语,却比任何承诺都更有力量。
它意味着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身后站着的是一个国家最顶尖的智慧和一个民族最深切的期盼。
这突如其来的温情与支持,与先前沉重的托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凸显出这份情谊的珍贵。
它仿佛在告诉凌默,前路虽艰,但他从不孤独。
顾清辞微微颔首,进一步阐述这次峰会的广度和深度,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对凌默能力的绝对认可:
“这次大会的议题是全方位的,”
她解释道,指尖在空气中轻轻划过,仿佛在勾勒一个宏大的蓝图,
“与文明相关的一切核心载体和表达形式,都将在那个舞台上进行展示、碰撞与探讨。”
她逐一细数,语气清晰而肯定:
“文学的深邃思想,
小说中折射的世情百态,
音乐所能触达的灵魂共鸣,
舞蹈所诠释的身体哲学,
电影所构建的视听语言,
历史所沉淀的智慧与教训……乃至更广泛的艺术形式与哲学思辨。”
她稍作停顿,目光再次聚焦于凌默,那眼神里不再有丝毫疑虑,只剩下纯粹的信任与叹服:
“如此纷繁复杂的领域,要求引领者不仅要有超凡的学识底蕴,
更需具备融会贯通的智慧和高瞻远瞩的格局,能够洞察不同文明形态背后的共通逻辑与独特魅力。”
她轻轻摇头,语气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笃定:
“环顾当下,纵观内外,”
“现在看来,也只有你,最能担此重任,带领大家,去迎接这场前所未有的挑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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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语并非奉承,而是基于对凌默过往展现出的惊人才华和深不可测潜力的清醒认知。
在她心中,凌默已然是照亮前路、凝聚力量的不二人选。
这份沉重的期待,此刻化作了最坚定的支持,落在了他的肩上。
顾清辞一番语重心长、关乎家国文脉的阐述之后,本以为会看到凌默陷入沉思,或是给出一些战略性的回应。
然而,并没有。
她说完,发现凌默既没有低头沉吟,也没有看向窗外,他的目光……竟然依旧平稳地、专注地落在她的脸上,
仿佛她刚才说的那些沉重无比的事情,还不如她此刻的表情来得引人关注。
那目光平静却直接,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审视,让顾清辞忽然有些无所适从。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是不是说得太投入、太一本正经了?
他……他到底听进去没有啊?
被他这样一直盯着看,顾清辞只觉得一股热意不受控制地爬上脸颊。
她下意识地微微侧了侧脸,想要避开那过于直接的视线,长而卷翘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快速颤动了几下。
“你……你看什么呢……”
她忍不住低声嘟囔了一句,声音里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罕见的娇嗔。
这与她平日里清冷知性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宛如静水深流忽然被春风拂过,漾开了层层羞涩的涟漪。
她甚至有些懊恼地抬起手,下意识地想要拢一拢其实并不散乱的鬓发,借此来掩饰内心的那一丝慌乱和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的甜蜜。
这家伙……总是这样不按常理出牌!
明明在讨论这么严肃的事情,他却……
顾清辞被凌默那专注的目光看得心尖发颤,那目光仿佛带有实质的温度,让她白皙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层层胭脂色。
她下意识地并拢了那双裹在肉色丝袜中的纤细小腿,脚尖也无意识地在地板上轻轻碾动了一下,试图缓解那股莫名的燥热。
“我……我在跟你谈正事呢!”
她强自镇定,试图用略微加重的语气来掩盖自己的羞窘,可那微微颤抖的尾音和闪烁的眼神却彻底出卖了她。
她忍不住抬起眼,带着七分嗔怪三分委屈地瞪向凌默,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凌默看着她这副难得流露出的、与平日清冷形象截然不同的小女儿娇态,眼底那抹深邃的笑意终于化开,如同冰湖解冻。
他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刚刚在想你说的话,”
他语气平淡,仿佛陈述一个事实,
“所以有点出神。”
顾清辞:“……”
信你才怪!
她心里立刻娇嗔了一句,脸颊鼓了鼓,眼神里的嗔怪更浓了。
哪有人想事情是这么直勾勾盯着人脸想的?
分明就是借口!这个坏家伙,又在戏弄她!
看着她明显不信、却又不好意思直接戳破的憋屈小模样,凌默见好就收,神色恢复了平时的淡然,给出了明确的回应:
“知道了。”
他顿了顿,语气虽淡,却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