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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角不自觉地向上弯起,眼底的清冷瞬间化开,像冰雪消融后的星光,连眉眼间都染了柔软的笑意。

这一笑,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刚才还在小声议论的人都看呆了

——女孩笑起来时,睫毛弯成好看的弧度,连晚风都像是慢了半拍,只觉得眼前的人,比巷口挂着的灯笼还要耀眼,刚才的清冷仿佛只是错觉。

凌默走近时,恰好看到围在周围的人群,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下。

他没说话,径直走到叶倾仙身边,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力度却不容拒绝:“走了。”

叶倾仙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手腕被他握着的地方像烧起来一样,连耳根都泛起红。

她顺从地跟着他走,脚步轻轻,白裙扫过青石板路,留下细碎的影子。

周围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已经快步穿过人群,只留下一道清冷的背影和一抹白色的裙角。

走到车边,凌默先松开手,拉开副驾车门,动作依旧低调。

等叶倾仙坐好后,他才绕到驾驶座,从储物格里拿出一个浅灰色礼盒,递了过去,声音依旧清淡:

“刚才看到的,觉得合适。”

叶倾仙接过礼盒,指尖碰到盒面的丝绒,心里泛起好奇。

她轻轻打开,里面铺着一条雅白色的丝巾,边角绣着细碎的银星,在车内微弱的光线下闪着柔和的光

看到丝巾的瞬间,叶倾仙的脸“唰”地红了,下意识抬手捂住颈间

——那里还留着凌默的印记,他这是……

她垂眸看着丝巾,指尖轻轻划过柔软布料,眼底羞意混着甜蜜,像浸了蜜的星光,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她垂眸看着礼盒里的丝巾,指尖轻轻划过布料,眼底的羞意混着甜蜜,像浸了蜜的星光。

“谢谢。”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

凌默没看她,正低头系安全带,帽檐遮住了他的表情,只淡淡“嗯”了一声。

车厢里很安静,晚风从车窗缝隙吹进来,带着巷子里的烟火气,却没人提起方才在楼顶的拥吻,仿佛那只是一场短暂的梦,却又在彼此心底,留下了滚烫的痕迹。

叶倾仙将礼盒抱在怀里,指尖轻轻摩挲着丝巾,看着窗外掠过的灯笼影子,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原来有些心意,不必说出口,一条丝巾,一次牵手,就足够让晚风都变得甜起来。

她没有立刻拆开丝巾系在颈间的念头。不是不喜欢,是太喜欢了

——这条丝巾是凌默特意买的,是他在巷口匆匆路过饰品店时,记挂着她颈间印记才停下脚步挑选的。

她要把它好好珍藏起来,放在画室最显眼的抽屉里,和那些画满星空的画稿放在一起。

颈间的印记还在,那是凌默留下的,是属于他们两人的、带着灼热温度的证明。

比起用丝巾遮掩,她更想悄悄留住这份真实的痕迹

——只要自己小心些,不被太多人注意到就好。

她是叶倾仙,是别人眼里清冷的“仙子”,可在凌默面前,她愿意卸下所有疏离,连这份带着羞意的印记,都觉得是甜蜜的。

她抬眼看向驾驶座的凌默,他正低头调试导航,帽子压得很低,侧脸线条干净利落。叶倾仙的眼底泛起温柔的光

以后就算有人问起颈间的印记,她也只会找个“不小心蹭到”的借口,绝不会提起凌默的名字。

她是艺术生,骨子里藏着敢爱敢恨的热烈。

喜欢上凌默,是她二十年来最勇敢的决定——从青草湖那晚的心动,到今天主动的吻,再到此刻小心翼翼珍藏他送的丝巾,每一步都带着她独有的执着。

可这份热烈,从不会成为凌默的负担。她懂他的低调,懂他不想被名利裹挟的心思,所以她会把这份喜欢,悄悄藏在画稿里,藏在星空下,藏在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秘密里。

车里很安静,晚风从车窗缝隙吹进来,带着巷子里的烟火气。

叶倾仙低头,指尖轻轻摩挲着礼盒的边缘,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弯起

——她不用向任何人证明什么,只要凌默知道她的心意就好。

这条丝巾,她会好好收着,等以后想起今晚的巷陌晚风,想起楼顶的星光与拥吻,再拿出来看看,就像看到了凌默眼底的温柔,看到了自己勇敢爱过的痕迹。

她不会说出口,却在心里悄悄笃定:

以后不管遇到多少人,不管有多少人追捧她、爱慕她,她的世界里,永远只会为凌默留一片星空,一份独有的热烈与温柔。

这份心意,像她画笔下的星河,永远明亮,永远纯粹,也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到了叶倾仙寝室楼下,凌默停稳车,柔声道:

“回去好好休息,今晚……”

叶倾仙点点头,解开安全带,却迟疑着没有立刻下车。

她转过头,看着凌默,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和期盼,声音轻得像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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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会再来找我吗?”

凌默看着她那双在夜色中依旧明亮的眼睛,郑重地点了点头:

“会。”

得到肯定的答复,叶倾仙脸上的笑容再次绽放,如同夜昙盛开,美得惊心动魄。

她这才心满意足,轻快地下车,对着车内的凌默挥了挥手,转身像一只快乐的精灵,脚步轻盈地融入了寝室楼的灯光中。

凌默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良久,才缓缓驱车离开。

今夜之后,许多事情,似乎都不一样了,很多事,似乎也变得更加复杂了

叶倾仙走后,车内似乎还残留着叶倾仙身上那缕清冷的幽香。

凌默并没有立刻发动车子,他靠在驾驶座上,指尖无意识地拂过自己的嘴唇,那里仿佛还烙印着方才那份柔软微凉的触感和生涩的悸动。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揉了揉眉心。

今晚…

自己确实是有些冲动了。

并非不想负责,也绝非玩弄感情。

只是,他还没考虑好

面对叶倾仙那毫无保留、近乎飞蛾扑火般的热烈与纯粹,他心中感动,却也感到一丝沉重。

李安冉的默默等待、苏青青的温柔守候、顾清辞的含蓄深情……

还有今晚叶倾仙这石破天惊的一吻……这些女孩,每一个都如此美好,都对他付出了真挚的情感。

相比之下,凌默觉得自己在处理这份复杂关系时,显得尤为笨拙和犹豫。

他的性格喜静内敛,内心深处始终向往着“遇一人白首,择一城终老”的简单与专一。

可现实却将他推入了一个看似风光、实则棘手的境地。他必须理清自己的头绪,确定自己的内心,否则对谁都是不负责任。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他低声自嘲了一句,发动了车子。他没有直接回公寓,而是沿着环岛路缓缓行驶,摇下车窗,让微凉的海风吹拂着脸颊,试图让有些纷乱的思绪平静下来。

叶倾仙抱着画回到宿舍时,指尖还带着画纸的温度。

这是间双人高档宿舍,落地窗外能看到校园的梧桐剪影,

她的书桌靠着窗,上面摆着半幅未完成的星空图

——此刻,她小心翼翼地将凌默画的那幅“拥吻星空”卷起来,外面裹了两层素色锦缎,放进书桌最底层的抽屉里,又上了小锁。

“这辈子都要好好藏着,只能我和凌默看。”

她对着抽屉轻声说,指尖划过锁扣,心里甜得像揣了颗糖。

方才楼顶的风、星空的亮、凌默的吻,还有锁骨上那抹发烫的红痕,都像电影似的在脑海里回放,让她忍不住弯起嘴角,连耳根都泛着浅红。

走进浴室,暖光漫过磨砂玻璃,

叶倾仙褪去白裙,水流从头顶落下,像碎银般淌过她的肌肤。

她抬手拢了拢湿发,指尖划过脖颈时,忽然触到那抹红痕,低头望向镜子

——水汽氤氲中,她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锁骨处的红痕像雪中红梅,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醒目。

洗完澡,叶倾仙裹着一条米白色的浴巾走出浴室,伸手去拿衣架上的藕粉色真丝睡衣。

浴巾松松垮垮地裹在腰间,露出的肩头线条流畅,像上好的羊脂玉被精心雕琢过,

肩头的水珠顺着胳膊滑下,流过纤细的手腕,滴落在地板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她的胳膊不似寻常女生那般纤细得过分,而是带着少女特有的饱满,肌肤细腻得看不见毛孔,在暖光下泛着淡淡的莹润光泽。

换上睡衣时,领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刚好露出锁骨处的红痕,

往下是线条干净的脖颈,像天鹅般修长,喉间的小痣若隐若现,添了几分慵懒的魅惑。

睡衣的裙摆堪堪过膝,露出的小腿线条笔直匀称,

不是骨感的瘦,而是带着柔和的弧度,

肌肤在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连腿肚的肌肉都透着少女的柔韧。

她赤着脚踩在毛绒地毯上,脚趾纤细整齐,

指甲透着天然的粉嫩,像初春刚绽的樱花瓣,

足弓的弧度优雅,踩在地毯上时,留下浅浅的脚印,像小猫咪般可爱又诱人。

叶倾仙擦着湿发走到镜子前,抬手将滑落的睡衣领口往上拉了拉,却不小心露出更多的锁骨

——那抹红痕在真丝的映衬下,愈发清晰,让她脸颊一热,赶紧转过身,走到床边继续擦头发。

“哗啦——”

舍友刘溪虹刚从外面回来,推开门的瞬间,手里的奶茶“哐当”掉在地上,珍珠洒了一地。

她瞪着眼睛看着叶倾仙,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手指着她的锁骨,声音都在发颤:

“叶、叶倾仙!

你脖子上这是什么?!

草莓印?!”

舍友几乎是扑过来,围着叶倾仙转了两圈,眼睛死死盯着那抹红痕,像是要把它看穿:

“我的天!

你脖子上居然有草莓印?!

这不可能吧?你可是叶倾仙啊!是那个连王浩送的限量版画笔都不要,连男生靠近三尺都要皱眉的叶倾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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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着叶倾仙的胳膊,激动得语无伦次:

“这要是让学校那些喜欢你的男生知道,不得疯掉?

上次有人只是跟你说了句话,就被其他男生堵在操场角落‘警告’,

现在你脖子上顶着这么个印子,他们不得把学校掀翻?

快说!到底是谁?居然能让你这么‘不设防’?”

叶倾仙被她晃得有点晕,忍不住笑了,眼底的甜蜜像要溢出来。

她轻轻拨开舍友的手,拢了拢睡衣领口,坐在床边继续擦头发,发梢的水珠落在藕粉色的睡衣上,晕开小小的湿痕:

“就……一个朋友。”

“朋友?”

舍友急得直跺脚,

“朋友能亲出草莓印?倾仙你骗人!

你看你笑得跟偷了糖的小孩似的,肯定是喜欢人家!

快说嘛,到底是谁,是不是外校的?还是哪个教授?”

叶倾仙只是摇摇头,嘴角的梨涡陷得更深。

她低头看着自己赤着的脚,脚趾轻轻蜷了蜷,心里满是藏不住的欢喜

——凌默的名字,他们的故事,她想自己多捂一会儿,像珍藏那幅画一样,把这份甜蜜藏在心底最软的地方,不被打扰。

舍友见她不肯说,也不再追问,

只是盯着她锁骨上的红痕,嘴里还在碎碎念:

“太不可思议了,我们星海第一仙子居然也会被种草莓……

这要是传出去,绝对是学校年度大新闻!”

叶倾仙没理会她的碎碎念,擦完头发后躺在床上,手不自觉地摸向锁骨处的红痕。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落在她的腿上,泛着柔和的光。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又浮现出凌默的身影,想起他抱着自己时的温度,想起他画里的星空与红痕,嘴角的笑意一直没下去,连梦里,都带着甜。

直到夜深人静,凌默才回到教师公寓。

洗漱完毕,坐在书桌前,他拿起手机,点开与叶倾仙的对话框。

输入框里的字打了又删,删了又打。他想说点什么,为今晚的冲动?

还是为未来的不确定?似乎怎么说都不太合适。

最终,他只发出了一句模棱两可、带着些许试探和歉意的话:今晚…我有些…

信息刚发出去,几乎就在下一秒,对话框顶部就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然后,叶倾仙的信息几乎是瞬间就弹了出来,简短,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坚定和不容置疑的炽热:

是我愿意的

凌默看着这五个字,仿佛能看到手机那头,那个清冷的女孩红着脸却眼神发亮的模样。

她甚至不让他把可能带有歉意或犹豫的话说完,就直接用最直白的方式,堵回了他的所有退路,表明了她的心甘情愿与无怨无悔。

凌默握着手机,半晌不知该如何回复。最终只能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将手机放到一边。

学艺术的女孩子,果然都是这般热烈纯粹,敢爱敢恨,像最绚烂的烟火,也像扑向火焰的飞蛾,燃烧自己,不计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