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只扑来，铁皮猪张嘴喷出一堆钢锥，密密麻麻扎进对方胸口。

战斗结束得很快。

地上躺了十几具尸体，其余的掉头跑了。

江无涯走过去查看战果。铁皮猪伏在地上喘气，背上焦黑一片，显然是能量过载。但它还在动，耳朵微微抖，听着周围的动静。

【叮！金属类物资累计达1003公斤】

【满足条件，解锁防御技：钢刺领域】

眼前浮现半透明界面，显示一片区域布满红点。每个红点代表一个可部署的钢刺单元，埋入地下后感应到压力自动弹射，最高可穿透五厘米厚皮肉。

江无涯伸手点了确认。

图纸生成，自动存入系统仓库。

他蹲下检查铁皮猪的背部。装甲板有裂痕，但不影响行动。他拍了拍它的脖子：“今晚加餐，螺丝钉管饱，外带一勺机油。”

铁皮猪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张婶带着人下来清场。她们拿麻袋装丧尸指甲，说回去能当装饰品。有个大妈捡到半截机械臂，兴奋地说可以改造成晾衣架。

“明天给塔顶加铃铛！”张婶嚷嚷，“来一个响一个，吵死它们！”

江无涯没说话。他站在第一座哨塔下，手里拿着刚生成的部署图。晨光还没照到这边，铁架子投下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抬头看。塔顶的玻璃碎片在微光中闪着寒芒，像无数把小刀指向天空。

风刮过，铃铛轻响。

他抬起手，把图纸折好塞进衣服内袋。

这时，铁皮猪突然抬起头，鼻子抽动。

地下传来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