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溟!”白若兰眼尖,第一时间看到了快步走来的秦夜鸩,立刻拉着涂山芯芯迎了上去,俏脸上写满了担忧。
“你没事吧?刚才……刚才那个血……”她及时刹住话头,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你刚才没受伤吧?我们看到你追过去了……”
涂山芯芯也关切地看着他,柔声道:“秦溟大哥,你的脸色不太好,刚才那一下……消耗很大吧?”她指的是秦夜鸩最后那惊天动地的融合剑技。
秦夜鸩看着两女眼中真切的关怀,心中因冥骸截胡而涌起的暴戾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表情看起来轻松些,摇了摇头,声音略显沙哑:“我没事。只是力量消耗有些大,调息一下就好。可惜,让那家伙和他的同伙跑了。”
他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遗憾和疲惫,完美掩饰了方才化身血仙皿以及与冥骸对峙的真相。
白若兰闻言,气得跺了跺脚:“那个突然冒出来的黑袍怪人实在太可恶了!眼看就要抓住活口了!他到底是什么人?”
“那家伙也是复古灵教的人,而且就是昨晚那个让我受到败绩的人。”秦夜鸩沉声道,目光幽深,“此事背后恐怕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他没有多说关于复古灵教的事情,现在不是时候。
涂山芯芯心有余悸地看了看那片被瘟疫腐蚀的地面,轻抚胸口:“幸好秦溟大哥你……和那位‘血仙皿’及时出手,不然芯芯今天就……”她想到那凶兽直冲自己而来的场景,仍然后怕不已。
秦夜鸩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放缓了语气:“没事了,芯芯。都过去了。”他下意识地想抬手摸摸她的头安慰一下,但手抬到一半,意识到场合不对,又有些不自然地放了下来。
这个小动作却被白若兰看在眼里,她眨了眨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抿嘴笑了笑,转而道:“哼,算那个黑袍怪人跑得快!不然本公主一定用链钩把他捆成粽子!鸩哥哥……呃,秦溟你没事就好!”
她一时顺口,差点又叫出以前的称呼,连忙改口,俏脸微红。
秦夜鸩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三人站在一起,经历了方才的生死危机,彼此间的距离似乎无形中又拉近了许多。
秦夜鸩低声询问两女是否有恙,白若兰挥舞着链钩表示自己好得很,涂山芯芯也微笑着摇头。夕阳的余晖洒落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略显惊险过后、彼此扶持的温馨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