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簪子的晶石,在慕容诺婧脸颊投下细碎的光斑。秦夜鸩一时看呆了,喉结不自觉地滚动。慕容诺婧似乎察觉到徒弟的异样,脸颊也泛起红晕,慌忙转身:走、走吧,回宗门再说。
就在这时,墨梨儿化作的小青雀突然发出急促的鸣叫。秦夜鸩眼神一凛,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三个身穿银灰色长袍的修士正在不远处张贴告示,上面赫然画着血修和青风鸾的画像!
怎么了?慕容诺婧疑惑地回头。
没什么。秦夜鸩迅速调整表情,这时秦夜鸩听到了萧玉梅的话,「别紧张,画像很模糊,认不出来的。」他自然地牵起慕容诺婧的手,师父,我饿了,咱们快些回去吧。
两人刚走出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厉喝:站住!
秦夜鸩后背一僵,缓缓转身。一名银袍修士大步走来,锐利的目光在他和慕容诺婧之间来回扫视:两位,请出示身份玉牌。
慕容诺婧不悦地皱眉:我们是长安宗的人,这位道友有何贵干?她亮出腰间玉佩,上面二字熠熠生辉。
银袍修士见状态度稍缓,但仍盯着秦夜鸩:近日有血修混入圣地,所有陌生面孔都需要登记。
秦夜鸩正要开口,慕容诺婧已经挡在他前面:我徒弟离宗半月探亲归来,怎么就成陌生面孔了?你们东岳巡察司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长了?
她说话间,发间银簪无风自动,散发出淡淡威压。银袍修士脸色微变——能佩戴灵器的至少是金丹期修士,而眼前这看似柔弱的女子,修为恐怕还在他之上。
是在下冒犯了。银袍修士拱手退开,却仍不死心地追问,不知这位公子肩上的青鸟...
我养的灵宠,有问题?秦夜鸩冷冷打断,暗中运转功法压制体内翻腾的血气。若是平时,他早就一刀斩了这多管闲事的家伙,但现在师父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