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神格稳固,不朽神躯铸成,伊格纳茨站在锻真城顶端,望着下方日夜运转的机械都市,心中升起一个宏大的念头:“该为真理与机械,建一座永恒的家园了。”
神国的开辟需要三个基石:稳定的空间坐标、充足的信仰能量、与神格契合的规则核心。对伊格纳茨而言,这三者早已齐备——锻真城本身就是最完美的空间锚点,元素裂变核心储存的信仰之力足以支撑一个小型位面,而真理神格蕴含的规则,恰好能构建一个以“秩序”与“创造”为基的神国。
开辟仪式选在“万机诞生日”——纪念第一台钢铁守卫诞生的日子。百万信徒在真理回廊组成巨大的信仰阵列,千名圣灵信徒启动了埋设在城市地下的“神国阵纹”。伊格纳茨悬浮在元素裂变核心上方,双手结出复杂的印诀,真理神格在识海全速运转,将自身对机械与真理的理解化作规则之力,注入脚下的城市。
“以我神格为引,以信徒信仰为基,以锻真城为核——起!”
随着一声断喝,整个锻真城开始剧烈震颤。元素裂变核心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将城市从托瑞尔大陆的地表托起,缓缓升入高空。地下的神国阵纹应声激活,在城市周围撕开一道环形的空间裂缝,裂缝另一端是混沌的能量海洋,却在真理神格的规则之力下迅速稳定,形成一个直径千里的球形位面。
当锻真城完全进入新位面的刹那,位面边缘升起由能量与金属构成的壁垒,壁垒上自动生成无数防御符文;位面中央的元素裂变核心化作一颗散发着永恒光芒的“真理之 sun”,为神国提供光与热;城市周围的虚空里,信徒们曾经制造的跨位面传送门自动展开,连接着托瑞尔大陆的各个机械联盟据点,形成一张贯通神国与凡界的信仰网络。
“这里,便是‘机械神域’。”伊格纳茨的声音响彻新位面,神国壁垒上的符文突然亮起,显现出一行行金色的规则条文:“凡以机械造物者,可入此域;凡探索真理者,可居此界;凡传播福祉者,可得不朽。”
百万信徒欢呼着涌入神国,他们发现自己的身体在真理之 sun 的照耀下发生着蜕变:年迈的信徒皱纹舒展,获得了与神同寿的恩赐;伤残的信徒被机械义肢修复,甚至拥有了超越常人的力量;最虔诚的狂信徒额头浮现出真理符文,获得了直接参与神国运转的权限。
伊格纳茨将锻真城的核心区域改造成“真理神殿”,神殿中央不再是神像,而是一座能实时显示凡界机械造物的全息投影台。他时常站在这里,看着托瑞尔大陆上的电动犁翻起泥土,看着跨位面商队用机械马车运输货物,看着孩子们在教学终端前学习真理知识——这些都是他神国的基石,比任何金银珠宝都更珍贵。
第四章 本源考验:规则洪流中的洗礼(神国建立第10年)
机械神域的建立,终于惊动了诸神宇宙的本源。
那是一个平静的清晨,真理神殿的全息投影台突然一片混乱,所有机械造物的运转参数都开始跳变,神国壁垒外的混沌能量海洋掀起滔天巨浪,化作无数狰狞的规则巨兽,嘶吼着撞击壁垒。伊格纳茨的真理神格剧烈震颤,识海中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不是来自任何神明,而是源自宇宙诞生之初的本源意志:
“新神,证明你的价值。否则,湮灭。”
诸神宇宙的本源考验,降临了。
考验的第一重,是“规则解构”。无数混乱的规则碎片如暴雨般砸向机械神域,试图瓦解神国的秩序:让齿轮逆向转动,让能量凭空消失,让信徒的信仰产生怀疑……伊格纳茨没有硬抗,而是启动了神国内所有的“真理计算机”,将混乱规则输入进行解析。
“所有混乱,都是未被理解的秩序。”他运转真理神格,将解析出的规则碎片重新排列组合,那些试图瓦解齿轮的混乱之力,反而被转化为驱动神国运转的额外能量;那些让能量消失的规则,被改造成更高效的储能符文。当第一波考验结束时,机械神域的运转效率不仅没有下降,反而提升了三成。
第二重考验,是“信仰剥离”。本源意志暂时切断了神国与凡界的信仰连接,百万信徒的神力供给瞬间中断,神国壁垒的光芒开始暗淡。恐慌在信徒中蔓延,有人质疑机械与真理的力量,有人担心神会抛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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