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且瞧着在自己双膝上假装撒娇的女人,有一说一,若不是长成这样娇媚,就段不言那撒娇的手段,硬得比磐石还没情趣。
两个大丫鬟早已悄无声息退了出去,凤且咽了口口水,“段不言,你总不能每次与我说事儿,都谈条件。”
“那继续叫龙与吧。”
“你男人姓凤单名一个且,不论识字不识字的人,听得你那马的名头,还以为是我异姓兄弟!”
男人敛起笑意,严肃说道。
孰不知正中女人下怀,“都是一家人,何必分割彼此?”
凤且哼了一声,“它只是个大牲口,你贬损自家男人时,可曾想过也没饶过自己。”
段不言挑眉,忽地转了话题。
“知晓为何昨晚我帮姜晚月那矫情的女人吗?”
“叫如夫人!”
大可不必直呼其名,还擅自加了品鉴的词汇,段不言翻了个白眼,置之不理,“老娘不喜这些繁文缛节。”
“那是身为大荣百姓的基本礼仪。”
真为了称谓,丢了性命,那才是愚蠢。
段不言见他油盐不进,失了耐性,欲要起身离去是,男人又不舍得她了,稍微一使劲,段不言又被搂回怀里,“好了,我知娘子深明大义,刀子嘴豆腐心,莫说是睿王女眷,就是寻常百姓,如柳家小郎那般,你若能搭把手的,断然不会袖手旁观。”
“非也!”
段不言没好气说道,“我可不是绿林好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凤且瞧着她失了性子,表情灵动,多看几眼,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