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当前的大半身躯都是埃德塑造的,所以他自然也可以同步他的视角。
画面切换,埃德看到了一间比起其他三处稍显明亮的审讯室。
格雷的面前正站着一个气质明显更加可怕的疤脸审讯者,
“我是这里的典狱长,你最好实话实说。”
行商清了清嗓子说道: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故事,在开始之前我想要强调一件事。”
“什么?”
格雷看向轮椅上的贝内特:
“他是安塔西亚号的轮机长,不是所谓的赃物!”
“你怎么证明呢?”
“轮椅后面有一根短杆,拉一下他就会承认。”
埃德切断了画面伸手捂住了脸。
妈的,格雷好像被传染了。
尽管唯一的观众已经离开了直播间,但对此毫无察觉的格雷依旧在不断讲述着自己的经历。
两个手部经过特殊改造的书记员运笔如飞,力求记下格雷说出的每个词。
即便已经省略了很多细节,但格雷的讲述依旧毫不停歇地持续了十分钟。
待到格雷讲完,两个书记员连忙掏出随身携带的小瓶装润滑油开始给手上的结构做保养。
二人此刻皆有预感,如果一直保持这样的工作强度,恐怕要不了多久他们就要走工伤流程了。
疤脸男人从头到尾听得都非常认真,此刻见格雷停止讲述,他总结性地说道:
“你在上一次的行程中遭遇了尸潮,侥幸存活后被这个‘第二教廷’收留了一段时间,他们还帮你重塑了身体,修好了堡垒,甚至还愿意卖给我们粮食?”
“没错,就是这样。”
格雷点点头。
疤脸男人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