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跑出来的没进化成功的畜生,给老子管好你们那比公厕还臭的窟窿,我头一次坐飞机,不懂就问问,咋了?”
楚河的攻击属性一下拉满。
一看这男人就不是个好人,正好,除恶扬善。
“小子,你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知道他是谁不?硕哥——张添硕。”
女人一脸可怜地看着楚河。
心想,长的还不错,可惜这张脸注定被硕哥打成猪头。
张添硕最讨厌别人长的比他帅。
可是,世界上比他丑的毕竟不多,只能把别人揍的丑一点。
就像长得矮的拿破轮,讨厌别人比他高,他就喜欢消除这个差别——砍头。
张添硕还在等待楚河露出惊慌之色,甚至跪地哀求的画面?
可是。
楚河一脸不屑地说:“啥逼玩意?没听说过。”
“朋友……你都没听说过?”
女人不敢相信地问道。
“我怎么感觉你有面熟。”
楚河想了想,好像是个唱歌的。
“对对,我是歌星,唱过很多歌。”
女人很激动地说。
“这么一说,有点印象,是给那个什么什么当过小三?”
楚河戏谑地问。
“你……你特么找死……”
女人气的脸都红了。
她给张添硕当小三的事,不是什么秘密,但,从来没人当着她的面说过。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偏偏楚河就没有任何顾忌地当面说出来。
“看来,有些人不见棺材不掉泪。”
张添硕双手互握,手指发出啪啪的响声。
楚河想起,在净兹寺,慈安方丈挂着的一首诗:
终日奔波只为饥,方才一饱便思衣。
衣食两般皆俱足,又想娇容美貌妻。
娶得美妻生下子,恨无田地少根基。
买到田园多广阔,出入无船少马骑。
槽头栓了骡和马,叹无官职被人欺。
当了县丞嫌官小,又要朝中挂紫衣。
若要世人心满足,除非南柯一梦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