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大庆终于说了出来。

苏锦的心也随之揪起，紧绷。

紧盯着萧云锋，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小的表情。

萧云锋短暂的惊愕之后，看向孔大庆的眼神深邃无比。

“那又怎么样？”

孔大庆眼睛瞪的老大，想过无数种萧云锋知道他身份时候，该有的表情。

该是震惊，恐慌，忌惮，或者愤怒。

但唯独不该是现在这样的“平淡”。

更不是轻飘飘的一句，那又怎么样！

“十一年前，在边境的战场上，苏团长牺牲的最后时刻，是我跟他在一起！”

孔大庆激动到整个人都在颤抖。

这个男人一定是把他当成了那场战斗里，突出重围的一员，所以才会这么淡定。

果然，萧云锋在听到他这句怒吼的之后，眉头皱的更紧，脸上明显多了一缕让人无法分辨的阴影。

苏锦的双手不知不觉间握成了拳头。

她没有说话，等待着接下来两人的对峙。

孔大庆根本等不到萧云锋开口，用尽全身的力气呐喊着。

“我都看到了！当年我全都看到了！是你和敌军在一起！是你杀了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