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杨母马上想到费用问题,刚放松下来的精神再次紧绷,头微微仰起紧张地道:“医院怎么又给我做了化疗,这得花多少钱呐!我得省下来给小辛治疗。”
说着,杨母就伸手想要按服务铃叫护士过来。向挽歌赶忙拦下并把自己已经为二人缴费的事告知了她,但对具体金额并未说明。
杨母一番感谢自是不在话下,同时追问自己母子二人医治所需的总费用。
向挽歌推脱几次,但还是拗不过说了出来:“初步预估的话,大概需要五十万左右,现在只交了十万。”
随后向挽歌不等杨母开口,他又忙道:“阿姨钱的事情您不用操心,五十万对我来说也不多,您就安心接受治疗,况且这点钱跟您的命比起来不值一提。”
杨母几番欲言又止,终化为幽幽一叹:“我这身病真是连累你和小辛了。小辛能交到你这个恩人朋友真是我们母子之幸啊。”
“对了恩人,请问你怎么称呼呢?你跟小辛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从没听他说起过。”紧接着,杨母再次开口问道。
向挽歌先介绍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把与阿辛相遇之事同杨母简单说了一遍。
“这样说来,你跟小辛算不上是朋友……你对我们母子的恩情怕是这辈子都还不完。”
杨母涌出热泪低声抽泣,在向挽歌递给纸巾时,她又哽咽着自语般说道:“肯定是小辛今年去了两趟省城招惹了人。这可怎么办才好……”
“阿姨小辛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他能有如此孝心跟责任心,就证明是一个可敬的人。不管他是跟谁结怨,我愿意帮他跟对方调解。”向挽歌的这句话无疑是给了杨母一颗更有效的定心丸。
杨母红着眼紧握住向挽歌的手,口中念着“感谢恩人”。
这时,巡房的护士进了门来开口道:“周慧娟,你感觉怎么样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杨母微微摇头,称自己没有不适之处。护士点了点头又叮嘱向挽歌要时刻留意杨母情况,现在最好是要给其进些食,说完就转身去往其他病房。
向挽歌闻言赶忙去外面煮了一碗清淡的粥喂杨母喝完。
杨母半躺在床上开始给向挽歌介绍起了阿辛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