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开始时。

陆渊开口：“可以了。”

说完看向太后脖颈上，依旧套着的奴仆项圈。

眼里带着一丝玩味：“这个东西，和你倒是般配。”

太后一手护住衣领。

稍显单薄的身躯，孤零零站在陆渊视线中，不敢多说一句话。

与当初母仪天下，尊贵威严的大景太后，简直判若两人。

陆渊伸出手。

一块亮金色的内甲，出现在掌心中，散发出极其不凡的灵光。

“滴血认主吧。”

太后不知道陆渊要做什么。

但经过刚刚险些失身的莫大恐惧后。

对于陆渊的一些小命令。

已经没了排斥之意。

乖乖咬破指尖，挤出一滴鲜血，落在宝光浓郁的亮金色内甲上。

滴血认主后。

亮金内甲朝太后飘去，自行穿戴在她身上。

陆渊坐回座椅。

慢条斯理的泡着灵茶，开口道：“接下来，我会飞升九天仙域，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留在下界十地，这件宝甲，算是给你的最后一丝怜悯，让你能平安度过余生。”

太后似乎没想到。

陆渊让她脱衣服，并非想要占有她，而是送给她珍稀宝甲。

眼底露出些许复杂之意。

“第二个选择呢？”

小心翼翼询问间，太后心里带着一些紧张与期待。

“第二......继续留在圣龙望月舟，随我一同前往九天仙域。”

陆渊放下沏好的灵茶。

站起身，望着太后的眼睛，语气带着冷漠：“如果选择第二个，你在我眼里，就不是什么太后，而是需要依附我，才能生存的低贱婢女。”

“我的任何要求，你都不能拒绝。”

“因为你已经出卖了自己的尊严，没有拒绝的资格。”

太后脸上血色渐渐褪去。

紧紧咬了咬下唇，带着最后一丝希冀：“栾儿呢？”

“随我前往仙域。”

听到回答。

太后眼里的光芒消失了。

身躯里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样，护住衣领的纤手缓缓滑落。

凄凉一笑：“大景没了，道元宗也没了，就算得了自由身，哀家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你是要哀家一个人......就此孤独终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