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书成说:“最近一段时间,我打坐时也会出现心神不宁的情况。我还以为这是道力又要上一层的征兆,原来是有妖怪捣鬼。”
蒋虚铁说:“没想到这小心脏还有这种功效,我还以为它只能保护伯符一个人。”
周定说:“以前的确只能保护我,叔父被陆成峰抓走那次,我并不能用这护身符救他。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能成功,很奇怪。”
李熙成说:“可能是因为你的修为精进了一大步。”
蒋虚铁说:“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妖怪怎么施展的邪术。既然伯符的护身法宝能破,不如借给我去复制一堆来分发给各门人弟子。”
周定说:“这个小心脏,师叔祖二十年前就试过了,不能复制。”
“臭小子,我当然记得。但那是二十年前,这些年我又研究了新的复制法阵,这次我借鉴了九天玄女书中的——哎呀,反正说了你也不懂,肯定能成功就是。”
周定忙将小心脏恭恭敬敬递过去。
虚竹子说:“我已经让执法弟子四处巡视,寻找邪祟的踪迹。”
李熙成点头。“蒋师叔,现在就请去打造法宝。施师叔,请回道宗主持大阵,以防妖界趁机偷袭。梁师姐,请回锦绣谷准备,万一妖界来犯,丹宗需要担负许多救援工作。”
得到吩咐的各位自去办事了。
李熙成又说:“虚竹师叔,阳师兄,请随我去飞来石一趟。伯符,你也来。”
虚竹子说:“又是他在捣鬼?”
“还不确定,但是需要去确定一下。”
飞来石四周,原本布下了法阵,以囚禁齐少华。这个法阵的阵眼漂浮在飞来石外面,外表是一个皮球。此时,那皮球已经破了。也就是说,齐少华能自由来去。而负责看守此地的值日弟子却不见影踪。
李熙成说:“阳师兄,找一下失踪的值日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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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书成点头,取出一个黑色的纸人,对纸人吹了口气,纸人活起来,飞走。
虚竹子说:“我先下去。”他手按剑柄,降落。“出来。”
齐少华打开小木屋的门,走出来。衣着整齐。“掌门和两位首领半夜大驾光临,难道是发现冤枉了我,特意来道歉的?”
虚竹子说:“值日弟子呢?被你杀了?”
齐少华大笑,“师叔这话问得多么可笑啊,我是囚犯,怎么会知道狱卒在哪里?负责管理执法弟子的人,不是师叔吗?”
虚竹子不擅长与人辩论,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在虚竹子落地的那一刻,阳书成就又拿出一个白色纸人,吹气,活了过来,嗅着空气,在飞来石上来回走动。这时,纸人停下,对着阳书成招手。
阳书成飞过去,说:“这里有一滴血,妖怪的。我让小白继续追查。”纸人飘飘荡荡飞走了。
齐少华说:“天呐,你们居然放妖怪进来害我?”
这个假的齐少华,明明句句是狡辩,周定却不知要如何将他骂回去。哎,要是暮霞在这里就好了,肯定能怼回去。
李熙成盯着齐少华说:“你想要我的血,为什么不自己来取?”
“掌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莫不是,掌门得了失心疯?”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寄生在师兄身上?”
“你果然疯了,看来是没资格当掌门了。”
阳书成说:“小黑追踪妖怪进了大法阵,那狼妖应该是回妖界了。”过了一会儿,又说,“两名值日弟子已死。”
虚竹子须发都竖了起来。“他已经不是少华了。你们都离开,交给我处理。”
阳书成说:“的确不像,齐师弟一向是不喜欢说话的。不对,你要怎么处理?”
齐少华说:“想必师叔是想要滥杀无辜吧?抓不到杀死值日弟子的凶手,就拿我撒气。你怎么不说说那两名弟子怎么死的?”
“他们的剑都刺进了对方的心脏。”
“原来他们才是各自的凶手啊。所以他们的死,与我何干?话说,内门弟子怎么变得如此狂暴了,就算有口角也不至于互杀吧?难道是他们以掌门为榜样?既然掌门能囚禁师兄,他们为何不能杀死师弟?”
虚竹子说:“我来解决问题,你们走吧。”
李熙成说:“师叔,算了。师兄,请你修复法阵。”
第二天一早。周定还在睡醒,就隐隐听到鼓声,和响了一夜的清明阵的乐声不同。这是什么意思?他走出门外。
一个相熟的执法弟子过来,和他打了个招呼。“周师弟,听说你昨晚救了掌门和四位师兄弟?”
“谈不上,我只是刚好赶上罢了。师兄,那鼓声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