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一想也不无可能，要是大环岛里美和达佛尼斯真的是上下游的关系，那么这些实验药最后如何回款的确是个问题。

要是装作在达佛尼斯这里买一些艺术品的话，那就方便了。这样信用点就可以不露声色地出现在艺术基金会的账目里。

要是这样的话也就是说顾绮靖今天的猜测有一点有可能是不对的，那就是达佛尼斯对大环岛里美的情感问题。

不同档位的捐款暗示着达佛尼斯根据不同的业务进行不同的抽成，他自己卖掉的艺术品抽成最高，大环岛里美贩卖试验药物抽成最低。

想到这里罗尔觉得自己应该快要触摸到这条利益链的真面目了，可惜以上都是他基于现有资料进行的推测，他想着等天亮了，他要去再一次审问一下这个达佛尼斯。

为了佐证自己的猜想，罗尔继续浏览资料寻找自己当初遗落的线索。

根据达佛尼斯自己的描述，后来自己为了成为一个优秀的艺术品经纪人他还特意回到学校去深造，甚至给自己立了一个学霸人设。

根据罗尔自己的了解，这个就是学校做的一个暑期班，培训时间不到三个月，只要修够学分就能拿到一个所谓的毕业证。

不过这个毕业证着实没啥用，应该是达佛尼斯为了考艺术品经纪人资格才去修的学分，毕竟他这个时候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曾经在这个领域的工龄。

就需要去评级单位指定的学校进行再教育，这样修满学分就可以去考艺术品经纪人资格证。

也就是这个时候，那个叫赵鹏程的家伙从大环岛里美的表兄那里辞职了，正在寻找工作。于是达佛尼斯凑齐了三个资格证，开始了自己的艺术品贩子兼讲师的生涯。

第三个证其实是达佛尼斯和赵鹏程租的资质，对方因为嫁入豪门，无心外出工作，但是需要一个听起来不错又有钱拿的工作，于是三人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