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远处的47号墓碑，正循环着上一轮我吞下樱桃的场景

"它们都是养料。"身后传来人声。

马尾少女站在坟场中央，她的皮肤下流动着数据光点，怀里抱着没有眼睛的泰迪熊。

"你也是碎片？"我问。

她摇头，突然扯开自己的头皮——颅腔内没有大脑，只有一团跳动的代码。

"我是你给17号实验体设计的AI人格。"她的声音开始失真，"但你忘了给我们编写死亡逻辑......"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像素化消散，只剩那只瞎眼泰迪熊掉在地上。我捡起玩偶，发现它体内藏着半张设计图，上面标注着【ECHO系统核心协议】的位置。

根据图纸指引，我来到坟场最深处的黑色方碑前。方碑表面浮现着不断变化的密码键盘。

"需要生物密钥。"瞎眼泰迪熊突然说话，"初代研究员的视网膜图案。"

我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右眼，指尖传来异样触感——角膜异常光滑，像是人工晶体。

方碑突然射出扫描光束。右眼传来剧痛，视野变成血红色。密码键盘浮现绿色通行标志，方碑裂开，露出里面的球形舱体。

舱内漂浮着初代研究员的大脑，皮层上插满纳米电极。当我的影子投在舱体上时，那些电极突然剧烈放电。

"你终于来了，49号。"大脑发出直接作用于神经的声音，"这次打算怎么杀死我？用数据穿刺？还是记忆覆盖？"

透明舱壁映出我的倒影——不知何时，我手里握着从泰迪熊体内取出的病毒芯片。

"都不是。"我将芯片按在舱体表面，"这次我要问你一个问题——"

"为什么选择'十日'作为轮回周期？"